廖小宴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事件,真是豪门生活短短几天,已比她之前活的二十多年都要精彩。
想多了也于事无补,廖小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去想,被子外面没什么动静,苏二少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摒除杂念之后,廖小宴入睡很快,可睡的并不安稳,一直东拼西凑的在做梦。
睡梦中她还是潜意识的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不断的告诫自己,她是商默言,是商家的三小姐,不是廖小宴。
耳后有热气喷薄在颈上,湿热的东西如同黏腻的毒蛇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一样,廖小宴猛的被这种恶心人的感觉惊醒,发现正有人压在她的身上,一双大手隔着被子捂在她的胸口上。
“啊……”廖小宴起身的同时,推了那人一下。
“二嫂,别叫,吵到了其他人,别人可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
廖小宴再次见到嘴角勾着邪恶笑意的谭宗耀。
“表少爷,这是我跟苏天御的房间,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来,压在自己嫂子的身上,我看该被大家重新认识的人是你。”
谭宗耀丝毫不在意,“看来我要让二嫂重新回味一下那晚上的感觉呢?”
他一点点的靠近她,廖小宴伸手格挡住他凑近的身子,这个男人真的是屡教不改,一次两次的挑战她的底限,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过,他既然提到了那晚,廖小宴心里也瞬间跟明镜一样,遂面上假装出一丝惧意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那晚是不是你?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一个商家的千金小姐,这么长时间“后知后觉”,应该表现的也蠢的可以了。
谭宗耀的脸上显出一抹笑弧,“那晚二嫂的表现真实主动的吓人,我好心好意的送‘醉酒’的二嫂回房间,没想到就被二嫂给奔放的扑倒在床上。”
既然演戏就演个全套好了,她瞪大眼睛,惊恐的问道,“你,你不要胡说,那杯酒是不是你放了什么东西??”
“二嫂你别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觉得苏天御那样的残废怎么能配得上这样美好的你?那晚热情奔放的二嫂,让我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你个鬼头。
廖小宴“惊惧”的往后退了退,跟这个神经病拉开了一点距离,她就不信了,就算这个房子隔音效果再好,刚才她尖叫的那一声,在书房里“修炼”的二少爷难道就没有听到?
谭宗耀这般的肆无忌惮。
“你别靠近我了,苏二少就在里面的书房里,你就不怕他突然出来,到时候谁都下不了台。”
他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
“二嫂你不知道看到你们这么亲密我有多么伤心,我才不信那个残废能满足你呢?这几天是不是他让你配合他的障眼法?他在书房怕是这会在昏睡着呢,毕竟他这幅身体需要很多的睡眠,你说是不是,那我们抓紧时间办点正事好不好?”
这么说,之前的那碗汤不是她想多了,是真的被下了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天晚上是你给我下的药,你休想用这个来威胁我,我可以告诉母亲和爷爷。”
谭宗耀极其无赖的耸耸肩,“你觉得谁会信你说的?那晚有监控为证,可都是二嫂将我扑倒在床上的呢?”
廖小宴被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她猜想的果然没错,这个人渣真的录了像。
她沉默了一会,被子底下的手,实在隐忍不住,抽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谭宗耀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