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他的手已经在她肌肤上撒欢。
“丫头。”
他一开口这个调调,海棠就知道下一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阿靖......理智一下好不好?”
“不好。”他没有消停的意思。
海棠抱住他,双腿紧紧攀住他精壮的腰身。
“你讨厌......你混蛋......你......”
他抱她回了卧室。
对大姨妈在身的海棠来说,这又是一场体力活。
他去了盥洗室,海棠忙着收拾床。
“阿靖,明天一早我就有课,我待会儿回学校还是?”
“明天一早我送你。”
海棠收拾手包,准备出门。
“丫头,你爸已经出院回家了。”
“哦,你帮我打听了?”
“嗯。我找熟人翻了他的病例,都在我手机里,你不妨看一下。”
海棠迅速打开君靖离的手机。
高悬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原来,海若连根本就没病!
他自编自演住院的这个戏码,无非是逼她跟君靖离做个了断。
“我说杜冰瑶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原来是他们设计好的。”她对海若连的愧疚终于减轻了。
“阿靖,你怎么猜到的?”
“用脑子呗。”
他换了一身灰色系衣服,整个人透着干练,清爽。
“帅哥就是帅哥,穿什么都好看。”海棠主动牵起他的手。
他揽她入怀,“丫头,我还要再忍几天?”
“三四天。”她偷笑,“明后天我的功课比较忙,就住学校,大后天放学,我就过来....咳咳咳,都说小别胜......”
“我要你天天过来。你时间紧,我就就去校门口接你。再不然,你就开下面那辆轿跑代步吧!”
海棠连忙摇头,“这阵子我被彭佳人给折腾的已经人尽皆知,我不想被人用有色眼镜看,还是低调点儿吧。”
“随你。”他在她唇瓣吻了一下。
两人用过晚餐,君靖离带她去郊区兜风。
车内响着优雅的钢琴曲,海棠身上裹着条毯子,很是惬意。
“阿靖,我们要一直这么幸福好不好?”
“丫头,你又想什么了?”
“没想什么。”她朝他甜甜一笑,“我下周准备报考雅思。”
“还惦记着出国那事儿?”他脸上立马晴转阴。
“考过雅思,也不一定要出国。只是想给自己多个选择。”
“你考什么我都没意见,但是我有言在先,不许你离开北城半步!”
“那要看你对我好不好!如果对我不起,我就躲到天涯海角,让你永永远远也找不到。”海棠抱着一杯热姜茶,慢慢啜着。
“我不信,你的心有恁狠!”
“我心狠着呢,只是你没发现罢了。”她笑着回他。
“丫头,无论你走到哪儿,我就追到哪儿。”
海棠低笑,“这句话我爱听。对了,阿靖,你和君哲关系怎么样?我看他挺怕你?”
“‘生死宿敌’四个字最恰当。”他嗓音再无刚才的闲适。
“上次我们在餐厅遇袭,就是他在幕后策划的。”
“我早就知道。”
“哦。”海棠觉得身上一阵冷。
同父异母的两兄弟,君哲派人拿砍刀追杀君靖离,君靖离设计把君哲的人引上洪溪桥,然后又用推土机把他们从桥上推下去。
自古兄弟阋墙,也就是家里打打闹闹。
他们君家这对儿,竟然来真的!
“其实,我看君哲那个人,不是你的对手。”
“但是他身后有君安之那个老狐狸。”
他眸色迷离,直视前方。
“你是不是怀疑君安之跟你妈妈的死,有关系?”
“如果没猜错,就是他做的。只是我还没拿到证据。不过,快了。”
海棠一身冷汗,她小心翼翼开口,“如果真是他,你要怎么做?”
“让他血债血偿。”
海棠禁声。
想必,他心里也会很纠结。
毕竟一边是杀母之仇,一边是亲生父亲。
她默默祈求老天,千万不要是君安之做的。
因为,她不想看到最爱的人与亲生父亲斗个你死我活。
“你的公司起名叫做‘念慕’,是不是在怀念你的母亲。”
“是。”他一脸沉重。
“阿靖,你在南非那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转眸凝视她,“都过去了,丫头。”
海棠左手轻轻覆在他的手掌,对他的疼惜越发深浓。
第二天一大早,君靖离就把海棠送回学校。
“今天上午的课变啦,海棠,马上带你们专业的同学去大礼堂听全球五百强企业老总演讲!”魏老师心急火燎吩咐海棠。
丫的,谁呀,北城能进入全球五百强的,四大家族里也就简家和霍家。
海棠招呼班里的同学转往学校大礼堂。
说实话,无论这次来授课是简家的,还是霍家的,她都不想去。
偏偏校长发话,这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尤其是经管专业的学生,不许请假!
海棠带着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走进人声鼎沸的大礼堂。
主席台正中央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
他眉梢含情,举止透着八分风流,两分轻狂。
简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