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靖离再也坐不住,思索良久还是拨出海棠的电话。
但是他的号码根本就打不进去。
他又换了两个号码,依旧没人接听。
看来,她是铁了心不想跟他纠缠。
也罢,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一想到他的丫头跟简容烟在一起,他心里好像支起了一口油锅。
他打简容烟手机,一遍又一遍。
终于,通了。
“简容烟,海棠在哪里?”
“海棠?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女人,你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你带她离开的派出所,我就找你要人!”
简容烟不怀好意笑起来,“海棠就在我身边睡觉,要不,我把她叫醒?”
君靖离狠狠把手机摔地上。
君靖离开车带人直驱简宅。
简家老两口和女儿去韩国旅游,偌大的宅子只剩下简容烟和几个佣人。
砸开简家大门,君靖离把简容烟从卧室的床上揪起。
“大半夜的,君总真是好兴致!”
君靖离怒火朝天,“海棠在哪儿?”
“有本事你就找!”简容烟披上件睡袍,慵懒地翘起二郎腿。
君靖离右手一挥,他的下属从一楼开始搜索简宅的每一个房间。
“君靖离。”简容烟华眸微眯,“她要的你根本就给不了,不如早些放手。其实,我觉得你和霍妙媛挺般配。”
他话音刚落,就被君靖离卡住脖子。
“简少,收起你泛滥的爱心。海棠,只能是我的。”
“你的?”简容烟肆无忌惮笑起来,“等你跟海若连拼完你死我活,再说她是你的吧!”
众人在简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海棠的身影。
君靖离的怒气消了不少。
毕竟,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
临出简家大门,简容烟叫住他。
“如果不能爱她,请你放手。”
君靖离眸色深不见底,薄唇微翕。
决然转身而去。
**
海棠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此陌生的地方,把门锁了好几遍,还是觉得不安全。
她索性围个毯子,缩在床角,想彭佳人被投毒的事儿。
她怎么都想不出,谁会往她身上栽赃!
在学校,也就彭佳人一个对头。
如果是彭佳人自己害自己,但医院的鉴定单白纸黑字写着“氰化物中毒”。
彭佳人再恨自己,也犯不着以身试险!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统统是陌生号码,她懒得接。
“咚咚咚”的砸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大半夜的,谁呀?
她跑下床,打开猫眼就看到君靖离那张冷峻的脸。
“丫头,开门!”
她的手放到门锁上,又收回。
开,还是不开?
“丫头,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数三下,否则我就把门卸了!”君靖离的声音十分强硬。
“一,二......”
海棠一把拉开门锁。
瞬间,一个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她。
“你个混蛋,放手!”
海棠手脚并用跟他撕扯。
“回家。”
他打横抱起她,下楼。
海棠老实起来。头倚在他厚实的胸膛,泪如泉涌。
他来了,就好。
她缩在他怀中,一路沉默。
回到“紫荆苑”。
“火气挺大!”他用纸巾给她擦泪。
“君靖离,我的事儿不要你管!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霍大小姐!”她呛他。
“我只找你。”他附身抵住她,眸色已经浸染了灼热的欲望。
“别碰我!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手挡住他滚烫的唇。
“有没有关系无所谓。大不了我们重新开始!”
她的衣衫在他手中落尽。
“君靖离你个混蛋,大半夜跟霍妙媛不清不楚!”
她的花拳绣腿捶打在他身上。
“如果我说,我跟她谈的是公司合作的事情,你信吗?”
“信!才怪!”海棠满目鄙夷。
“以后我也要大半夜跟简容烟谈企业调研的事儿,你信吗?”
“你敢!”他的动作代替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