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低着,还是抱膝坐着,我说了一句,“不是,当然不是,哪有太太逼着自己的老公出轨的。对不起,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
眼泪已经打在床单上,“我知道,这次是我伤了你的心了,要怎么惩罚我,你看着办,如果你去抓我的奸,我心里也会很不好受的!”
“抓.奸?”他苦笑着重复了这两个字,“原来你真是去抓.奸?”
他狠狠地皱着眉头,我先前那个坏坏的,总是调侃我的丈夫已经不见了,又回到了最初,两个人的心结怎么也解不开的那个人。
接着,他又低了一下头,喃喃地说了一句,“抓.奸!”
“对不起,南衡,我用词用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是我不对,我太不自信,和你在一起几年了,也还是自卑,我自卑我的家事,自卑自己的事业,我自卑好多好多,所以,别人一挑动,我就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伤害了你,我也很伤心啊!”
我的眼泪早就把他的后背打湿了。
他五指狠狠地掰开了我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最终,他上床了,只有我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掉眼泪。
我就知道,这事儿会很严重,可是没想到会严重到这样。
今天晚上,我和他睡得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是周六,DICK自己也知道犯了错,他绝对没想到会挑起我和傅南衡这么大的战争,不过么,他负荆请罪又不好自己说,就用他惯用的手腕——插科打诨。
这次来了非要跟我下象棋,因为傅南衡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他,确切地说,应该是不理——我们俩。
这次不是小打小闹,他是真的生气了。
DICK的象棋本来就下得不怎么样,我更是心不在焉。
DICK是一个老滑头,选择下象棋不过是因为下象棋的时间长,可以拉长他在我们家的时间而已——老奸巨猾。
下了大概四十五分钟吧,我快要输给DICK了,因为,下一步我不知道怎么走了,正皱着眉头思考呢。
其实也不是在思考,就是想看看旁边的他在干什么,拿着IPDA很悠闲的样子。
我拿起了“车”准备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走了,病急乱投医的节奏。
“卒过河,吃他的将!”旁边传来一句。
咦,这是和我说话吗?
顿时心花怒放,按照他说的,走了“卒”,然后过河,兴冲冲地想去吃DICK的将呢,结果就听到,DICK的一声,“哈哈,上了你老公的当喽,我吃吃吃吃——”
不消片刻,就吃了我马,车——
我这边惨淡一片!
我用怨恨的眼神看向傅南衡,意思很明显:这是你的责任!
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我来!”
被他嫌弃成这样,我就只能乖乖地坐到了旁边,看起来对我的棋艺早就想指手画脚一番了。
他坐到了DICK的对面。
这正中了DICK的下怀,本来就因为上次的事情,他愧对傅南衡,是来道歉的,可是傅南衡一直不理他,他无所事事才和我下棋的,其实他是想和傅南衡交流交流。
“老公替老婆下棋吗?”DICK打趣的了一句。
“下你的琪,废话少说!”傅南衡有几分不耐,手里拿着另外一个卒,准备过河。
和DICK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冷的。
“南衡,上次的事情——”DICK说了一句,“不怪初欢,是我图一时好玩,没想到——她也不想的。”
挺诚恳的道歉的态度。
“你好玩,有人耳根子软!”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知道这句耳根子软说的是我。
本来DICK的水平就不行,又加上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杀得片甲不留。
傅南衡下完了棋,就出去了,留下我们俩。
我低着头,眼泪在打转转。
“这件事,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当初不该听你的,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我埋怨了一句。
“谁想到南衡气成这样!”DICK也说了一句,“别想了,走,带你出去见个人。”
“谁啊?”
“苏真真!”
呃?他们俩私底下是怎么联系上的,我还不知道,不过正好心情也不好,就跟着DICK去了。
苏真真见了DICK,还是一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样子,挺傲慢的,可能DICK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想搞定苏真真这座大山。
不过苏真真和DICK没有话题,就和我聊起来,我就把我最近的苦恼和苏真真说了一下,我说我老公不原谅我了,这可怎么办?
苏真真挑眉,说道,“若是我老公,敢和我生气,我先正反先来两个耳光,再不原谅老娘,再不原谅老娘——老娘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凭什么让他原谅?查他的岗不行啊?我是老婆,我有查岗的权利,你告诉他,实在不行,也让他查你的岗!小事一桩,真不明白你怎么纠结成这样!”
她手上还做着扇耳光的动作,挺简单粗暴的。
“我不敢!”我说了一句。
“瞧你这点儿出息!”苏真真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数落了一句,“打男人,要做到稳、准、狠!”
我的眼神朝着对面的DICK看过去,刚才苏真真扬起耳光作势要打人的时候,我就看到DICK做出了一个抚额的姿势,表示了自己的无语。
“不过么,我最近研究了一个新题,是美国那边给我的,你可以用这个来引.诱傅南衡,说如果他能做出来一步,你就脱一件衣服给他看,如果他做出来两步,你就再脱一件,以此类推,直到你脱得一丝不挂,男人嘛,都是喜欢女人身体的,更何况是女人的身体。”
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吗?我愣了愣?
我觉得傅南衡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能她说的办法根本就不管用。
“我把题目写给你,晚上他就上了你的床了!”苏真真又轻挑了两下眉,得意忘形的样子。
“简直是幼稚!”DICK嘀咕了一句。
苏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幼稚你来!这道题你要是现在能做出来,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DICK口中的咖啡差点儿喷出来,大概对苏真真的简单粗暴已经有所了解,不过还是难以承受。
我反倒挺看好这对欢喜冤家的。
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吃完饭,看了看苏真真给的那张纸条,我就放到我们卧室的桌子上,想着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本来这件事儿就是我做错了,我凭什么和他讲条件呢?
再说了,心理上的错,有肉体来补偿,也不合适。
没在意,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换上衣服,才看到他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