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双臂赶紧合上,挡住了脸。
“我有病?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我哪有病?”他就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挠了起来,我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跑,说着,“别闹了,老公,别闹!”
一不小心,踩了自己的长裙,绊倒在了沙滩上,他正好压在了我身上。
他开始吻我,边吻边说,“看晚上我怎么罚你?”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罚我?难道他——好了?
本来他不给我的时候,我很期待,可是要罚了,我却真的开始忐忑了!
一下午都非常紧张。
晚上,我先去洗澡,然后他打开了门,我的身子本能地往后缩。
他把浴巾放在了毛巾架上,非常随意地说道,“以前一起洗澡也洗过那么多次了,在害怕什么?”
他整个人都暴露在我面前,我偷眼看了下面,好像——好像真的什么事儿都没了!
“傅太太是叶公好龙吗?以前没有的时候,总是要,各种伎俩都使出来了,现在龙来了,你在哪?”他凑在我耳边说道。
我倚在墙上,不敢抬头看他,一句话不说。
原来他不带孩子出来是这个目的,我们好久好久都没有了,快一年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深,会不会很痛——
他把我抱进了浴缸,自己也进去了。
他动作熟稔地抚弄我,吻我,我以为要洗完澡以后再开始的,可是,没有,他直接在水里就进来了。
可能因为水流的作用,并不是很痛,我的脸只是扭曲了一下。
然后,洗完澡,他把我抱到了床上,那一晚,他真的真的,从晚上十点一直做到了第二天凌晨,这个过程中,我被他弄哭了好多好多次,只是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一直在叫着。
第二天,我没有醒来,他干什么我不知道。
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三天早晨。
他正在打电话,隐约中,我听见了一句,“这个项目尽量先把地盘下来,一定要给外面做出要做这个项目的假象,但是你们,要急事缓办!我要让那个人自己露出把柄。”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他的话了,觉得挺奇怪的,以前的项目除了海南那个,他从来不亲自掌控的,一般这种事儿都有项目经理,这次这是怎么了?而且要让那个人自己露出把柄?什么把柄?谁?
我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双腿麻木,我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才下床。
他看到了,说了一句,“早餐已经送来了,过来吃饭!”
我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你说的项目是药厂那个项目?”
他端牛奶的手定了一下子,“你怎么知道?”
这是故意瞒着我吗?为什么要问我怎么知道?
我就说他和姚总说话我听见的。
他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吃饭吧!”
经过那一整晚,我很明显精神不济,睡了一宿,明明肚子里很饿,可拿勺子的手都在颤抖,他正在那边翻看报纸。
“很痛?”他的眸光转向我,问了一句。
我垂着头,摇了摇,“都这么久了,痛说不上!”
“那是——舒服?”他低下头,寻找着我的眼睛。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直白?”我略带谴责的口气。
“那看起来就是了!”他笑着说了一句,好像对自己的抢白很满意。
“你——”终究是一句无力的抢白,还没了下文。
他只是对着我,坏坏地笑了笑。
我准备好久都不理他,让他把这种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
不过因为在泰国度假总共也待不了多久,所以,很快就到了回家的时刻了。
那天我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机场。
我头上戴着很大的遮阳帽,手里拿着行李箱。
他却堵在门口不让我走,我要从左边出,他就堵在左边,我从右边出,他又堵在了右边。
“干嘛挡着我不让走啊?飞机要误点了!”因为戴着帽子,所以我抬起头来对着他说。
“咱俩一趟飞机!大不了换机票,叫‘老公’!”他说道。
我“哼”地歪了一下头。
“不叫么?好,你的护照在我手里!”接着,他扬长而去。
我在后面追着,去抢他手里的护照,可是他高高地举起来,就是不让我够到,所以,我跳了起来,可是谁知道,我一跳,他就整个人把我抱住,然后在原地转开了圈圈,很快乐的样子。
“还不肯叫么?”他扬着头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