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花首先回答说:“还行吧,从蒙学书到四书五经都学过,不常使用这些知识,都不知道忘了多少了。”
“姐姐说的是,那些知识都不太适用,我们又没有机会参加科举考试,都用不上,难免把学过的知识逐渐的还给教书先生了,学了都白学了。”金天凤和曹金花吐着苦水,苦笑着不时摇头。
曹金花遗憾地说道:“我们曾经说过的,那些经籍之中,本来是有四书六经的,可是其中的《乐经》,我们还没有机会读到啊,那是一本比较适用的的书。”
金天凤没有注意到陶子云神色的变化,她照常和曹金花讨论着:“特别是我们这些修仙的人,更应该找来一睹为快了!”
陶子云沉思着:“这又是一对酷爱《乐经》的人,让她们经手印刷,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争斗来。虽然如今要印的书,不过是另外编写的《乐经》,是用来蒙混那些邪仙的。本来不怕让这两个姑娘看到这个另类版本的《乐经》,可是现在听她们说她们想看到《乐经》,不是好现象啊,可不能让这两个姑娘因此产生任何不良后果。”
曹金花感到陶子云有了点异样,她停止了和金天凤的讨论,她出于礼貌地问候陶子云道:“陶公子,你怎么了?”
“哦,我想到要回去办点事,现在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沉思中的陶子云如梦初醒,尴尬之间匆匆忙忙地向她们告辞了,离开之前交给金天凤一锭银子:“这是给你们为我印书的酬劳。”
金天凤答应了给陶子云印书,她也感觉收点酬劳算是应该的,她接过那锭银子,向走出营帐的陶子云挥手告别:“你有其他事就回去吧,给你印书的事,早晚会给你完成的。”
陶子云飞到物校里,没有和苔玉、妹妹她们打招呼,就到房里躺着了,他在想:“写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妨写些诗出来,交给金天凤她们去印,不就顺利出诗集了吗?去看她们印诗集,学会了印刷,回来就用放在贮藏室的另外的印刷工具,自己印新版《乐经》!”
想到这里,陶子云打定了主意,起床来写诗。写得好不好不说,只说在各种体裁的创作中,诗是最容易的那种了。他写啊写的,直到天黑了,他点起了一支蜡烛,然后继续写。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到窗子发出亮光,才知道你在房里,快去吃晚饭了!”苔玉端着饭碗走了进来,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催促他去吃晚饭:“你是在写诗啊,你以为如今还是唐朝啊?如今写诗又不能应试,你要是练习八股文倒好,那样子的话,废寝忘食倒是应该,我看到是这样,我就不叫你去吃饭了。”
“走吧,吃饭就吃饭,被你说的好复杂。”陶子云说着就起身出房,苔玉则翻动了几张纸,看他的诗都写了些什么。
“怎么样,写得还行吧?”陶子云问紧跟过来的苔玉。
“不好说!因为我和你友情太深了,就无法公正地评判你的作品。”苔玉用其他话题来回避评论陶子云的诗作:“你还记得逢时钱庄的老板冯任侠吧?就是我们去给黄老爷送药,他在药铺里治病的那个。”
“哦,记得,他当时让黄老爷治病,我们送去他需要的药之后,就到旁边的当铺里,识破了在那里用诡计实施抢劫的假官兵。而那些假官兵,就在头一天里,成功抢劫了他的钱庄。”陶子云对于过去没多久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的,“怎么了,不会是他又出什么事了吧?”
“这次就不是出了什么坏事了。因为我们识破了那些假官兵,让我巡检捉走他们后,帮冯老板追回了他的钱财,他的钱庄又已经正常经营了。今天下午他派人送来了一封请柬,请你去做客呢?就在明天。”苔玉羡慕地对陶子云说。
陶子云来到厨房,和里面的姑娘打遍了招呼,就和她们一起吃晚饭。
陶子云接着刚才的话,对苔玉说道:“看你刚才羡慕我的样子,替你觉得不值啊!不就是去吃宴席吗?挺费时间的,我自己的事就没时间去做了。你说说去做客有什么好?”
“那时候是我们一起去送药,一起识破并制伏了那些假官兵,这次请客,不就是为了报答那时候的恩情吗?只请你而不请我,你说我能不羡慕吗?”苔玉委屈地诉说着。
陶子云看到苔玉委屈的神情,整个人就虚了:“真是该死,他们怎么能这样呢?要请就一起请嘛!让我们的苔玉伤心,他们也不觉得为难!这样吧,你也不用羡慕了,我想在家里接着写点诗什么的,这次去赴宴,就你去吧,学堂明天放假好了。”
“好的哦!苔玉先生,明天你去赴宴吧!是你们一起帮助那个冯老板的,你有这个资格!”那群姑娘立刻起哄,怂恿苔玉替陶子云去赴宴。
“我知道你们是想放一天假来玩,才怂恿我去赴宴的。好吧,让你们完成这个心愿,明天我去赴宴!”苔玉水到渠成地做了明天去赴宴的宾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