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手拿长剑的仆人,看到长矛没有了矛头,已经无法对衙役们形成杀伤力,在仆人的领头人招呼下往衙役们围拢过去。
陶子云一声长啸,纵身跃到举剑杀向衙役们的仆人头上,叮叮当当一阵狂砍,那伙仆人手上的剑,从剑身到剑柄,全部布满了锯齿一样的缺口!
“你和那个人什么关系!?你也会这门招数!”乱成一团的仆人们有人惊骇地问起了陶子云的来路,因为陶子云今天穿着衙役服装,没有人认出他来。
“你们不用问他是谁!识相的你们就把兵器缴出来!不然给你们一个谋反的死罪!”领头的衙役用大刀指着院子里的几十个仆人威严地大叫着:“快赶一辆马车来,用来装兵器!”
仆人们看着手里的残矛缺剑,已经完全没有了锐气,于是就有人去赶来了一辆马车,那些仆人就把残缺的剑和矛头、矛杆全部塞到马车里。
这时一个仆人带着一个老头进来了,气喘吁吁地双手乱舞着说:“官爷恕罪啊!我的儿子和下人一向疏于管教,惹出祸事来都是我的错!饶了我的儿子吧!”
“你说饶了他就饶他!?饶了他就有更多的祸事出来了!”领头的衙役把官文再次掏出来一晃,“我们是来提他去过堂的!他竟敢派人围攻我们,废话少说,叫你儿子出来,上这辆马车到县衙门去!”
“唉!少不了我跟着跑一趟了!你们快去把少爷扶出来!”洗老爷子气急败坏地指使着仆人们。
“没天理啊!我向县太爷控告陶子云那个盗贼,县太爷却让我转到巡检司去告他。真是‘洞内异蛇,洞外盗贼。’啊!陶子云那个盗贼象永州之野的异蛇一样恶毒呀!反倒抢先把我给告了啊!”洗小儿在仆人的搀扶下,呼天抢地地和他老子一起上了马车,跟着衙役们赶往县衙门。
县衙大堂上,陶子云换回了原来的衣服,站在一边听县官大人审案,洗家父子连未入流的秀才功名都没有,就得跪在堂下接受问话。
“洗小儿,陶子云控告你强抢民女、破坏生产、滋扰教育等等罪名,你可知罪?”县官大人严肃地问洗小儿道。
“大人冤枉啊!我和姑娘们打了一场,只是损坏了她们的蔬菜,一个姑娘都没有抢到!我去她们所在的物校找她们再次较量,反而被那个陶子云用神奇的武器攻击了我!就象皇宫里的掌事嬷嬷用针扎宫女一样,弄得我一身的针眼!据我所知,一定是他盗取了皇宫里的针伤害我的!我已经向巡检司控告他做盗贼了。大人明鉴啊!”洗小儿声嘶力竭为他自己辩护着。
“好,就依你所说的,你刚才的辩护,反证了你确实曾经强抢民女、破坏生产、滋扰教育。至于你说陶子云盗窃了皇宫的针,你可有证据?”县官大人精明地审问着洗小儿。
洗老爷子听了县官大人下的结论,连连在大堂上磕着响头:“大人饶恕我的小儿吧!他的一切过错,都是我管教不当的错,所有的罪责,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你无法替他承担责任,你不要在旁边喧哗,不然赶你下堂去。”县官大人对洗老爷子警告说,然后追问洗小儿道:“洗小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你说陶子云盗窃了皇宫的针,你有什么证据?”
“他的招数奇特!我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样使用长针的!我们打输了,就没有缴获他做武器用的针!”洗小儿毫无根据地指控陶子云。
“果然无赖至极!”陶子云对着洗小儿怒喝一声,转向县官大人说:“洗小儿没有证据,我可是有证据的,那是我在和他们的打斗中,把他们的剑从剑身到剑柄,砍成布满了象针一样的锯齿,他那些滥杀无辜的仆人用那些锯齿剑,乱砍滥杀在他身上砍出那么多针眼来的。缴获他们的宝剑就在马车上,都是那样的锯齿剑,大人可以当堂查验。”
“大人,确实是那样的,我们今天去提他来过堂时,他的仆人就用那些锯齿剑攻击我们,还用长矛攻打我们。”刚才和陶子云一起去办事的那四个衙役当即出面为陶子云作证。
“你们去把缴获的兵器搬进来。”县官大人交代衙役们道。
衙役们一起动手,把那些锯齿剑和矛头以及矛杆搬到大堂上来,并且放了一把锯齿剑在公案上,好让县官大人仔细查验,他们还趁机向县官大人讲述了去提洗小儿来过堂时,被他家的仆人围攻的经过。
“好了,案情已经清楚了,洗小儿确实曾经强抢民女、破坏生产、滋扰教育,虽然没有抢到姑娘,那是因为他被维护正义的陶子云阻止了。洗小儿是被他的仆人用锯齿剑所伤,控告陶子云偷了皇宫的针属于诬告。另外,在官差去提审时纵容仆人围攻官差,以下犯上,属于谋反之罪,至于后来交出兵器投降,也该判个谋反未遂罪。数罪并罚,该定个死罪!秋后处斩!”县官大人冷酷地宣判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