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臬把门关上，眼神在一瞬间凌厉下来，“你老实跟我说，动小柔没？！”

战霈霖不耐烦，“大哥，我没那么渣。”

“动小柔没有！”

“……没有。”

“真的？！”

战霈霖冷笑，“要不要我发个毒誓保证？”

战天臬的表情这才松了一下，他靠在墙上，打量战霈霖半响后，最后指指卧室，沉声道：“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霈霖抽了口烟，“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小柔。”

“就那么回事呗……”

战霈霖漫不经心道。

战天臬冷冷瞥他，战霈霖脖子凉了一下，赶紧又端正态度说：“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带她过来，只是因为这个公寓近，这个死丫头在车上吐了我一身，我又不能把她扔在半路，只好领到这里来了。”

说完，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灰：“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吗？”

战天臬看他，“只有这些？”

“不然呢，你还想听什么？”

“想听真话。”

“这就是真话。”

战天臬盯着他认真看了两秒，然后走过去，把他叼在嘴上的烟拿下来，一字一句说：“小柔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战霈霖皱眉，“我能对她做什么？”

战天臬拿着他的烟，抽了一口，说：“小五看到你们两个在书房，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