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

“你怎么和他交起了朋友？”

“网上认识的，不行啊！”

“……”

原来还是个网瘾少年。

沉默片刻，战迟忽然又发问，“除了和周良平是朋友，你和乔楚也认识？”

乔楚含糊点头，“算是吧。”

战迟不说话了，盯着她看。

乔楚承受他的高压眼神。

“那周良平跟你说过乔楚的事吗？”战迟又问。

乔楚顿了顿，放下手里的杯子，直视他，“你昨天在医院里不是打了周良平一顿吗，你没从他嘴里套出点东西啊？”

战迟‘啧’了一声，“姓周的看着像个弱鸡，没想到在某些事情上，也挺有原则，关于乔楚的事，他一个字也不说。”

周良平一直是维护她的，乔楚心里知道。

“跟你做个交易吧。”推开面前的杯子，战迟倾身过去，直视她，“你从周良平那里套出乔楚的下落，我就不去找他的麻烦，怎么样？”

乔楚笑了，摇头，“恐怕不行。”

战迟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带着威胁，“你不答应？”

“不是我不答应，而是现实不允许……”乔楚叹了口气，“三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乔楚已经死了，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一笔勾销了不好吗？”

战迟冷眼，“我也跟你说过，我不相信他死了。”

“为，为什么啊？”乔楚拿着这个固执的家伙没有办法了。

“直觉。”

“……”

呸，还直觉！

乔楚翻了个白眼，“你的直觉不灵，乔楚确实早就死了，一年前，成了植物人，死在了医院。”

战迟眉头缓缓皱了起来，手指在实木桌面敲打，显示出他心情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