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战霈霖点头，“秦厉也是个人物，方方面面跟大哥都很像，一直跟大哥暗中较劲，两人年纪也差不多，高中和初中还都是一所学校的。”

乔楚长长‘哦’了一声，表示明白，“水火不融是吧。”

“差不多吧，两个人谁也不待见谁，打架也打个平手，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因为……”

战霈霖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

乔楚追问，“是因为什么，快说！”

“……因为，一个女人。”

乔楚囧了囧，看不出来大哥也干过这么脑残的事。

“秦厉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对大哥一见钟情，要死要活要当大哥女朋友，天天给大哥送情书，送爱心便当，偏偏大哥理也不理她，秦厉就火了，找了人要揍大哥出气。”

“他当时找了十来刺头，都是从牢里出来的，一群亡命之徒……那天大哥回家很晚，佣人看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胃部中了一刀……”

乔楚呼吸一滞，心脏若有似无的绞痛，“他的胃，就是因为这件事伤的？”

“嗯。”

“……然后呢？”

战霈霖看她一眼，笑道，“然后就是大哥住院了。”

他大哥虽然住院了，那十个刺头却重伤了七八个，死了两个。

从此以后，那伙人听到他大哥的名字，都会离的远远，看到他大哥，也会恭恭敬敬叫一声哥。

这些血腥的事，战霈霖没有说给乔楚听，怕吓着她。

乔楚沉默下来，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战霈霖看了看她，“后来大哥好了之后，爸就想让大哥去当兵，刚开始他不想去，还跟咱爸闹翻了，他离开了家几年，那几年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后来回来，他进了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