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看见她为难的样子，也不想看见她烦恼的模样。

“我……”莫七七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顿住了。

她怕，她在说些什么话，会刺激，伤了他。

“如果，你能选择我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带你走。”他笑了笑，有些开玩笑的说道。

如果，她愿意选择他，他一定不顾一切带她走，就算和凤陵夜玺为敌，就算，与天下人为敌……

但是，她从没给过他机会。

如果如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他当初以为，要是他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早点向她坦白的话，也许，她就不会以为他把她当做替身而拒绝了。

但是五年后，他却发现，当初他以为的那些，全部都不是理由。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没有那么多的假如。

莫七七低着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心底有些愧疚……

每当看见他儒雅的面庞，和苦涩的笑，她的心里就会开始难受起来。

她希望他能快乐……真正的快乐。

“呵……看起来不好笑……”他笑了笑。

莫七七被他的话弄得，根本就笑不出来了。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你增加负担，只是我不想留下遗憾……现在，我都说出来了，你也不必觉得愧疚，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为你付出过什么……”白如镜看着她，安慰道。

没有为她付出过什么……这是他最大的遗憾，也许，就是因为他太懦弱了，从没放手追寻过，所以，才会输的这么惨。

“我走了，祝你们幸福。”他微微叹息一声，笑着道别。

闻言，莫七七缓缓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