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斯隔了一段距离,等他们进了木屋,姒锦踩在高墙上从后面的窗户看过去。
只见房间里,护士都比较紧张地在床边忙活,牧斯坐在病人身上,进行心脏复苏,几经多次。
才看见他满头大汗从上面下来,估计是把人救了回来。
姒锦抻着脖子,想看清床上的人脸。
可因为窗户镜子反光,根本瞅不清。
牧斯交代了几句,从木屋出去。
姒锦追上去,从面喊住男人,“牧斯!”
牧斯穿着一身白大褂,过头看到姒锦,面上闪过一丝讶异。
“姒锦,你怎么来这边了。”
这里可是二爷的禁区。
“牧斯,里面的人是不是二爷的亲生母亲,袁清。”姒锦废话不多说,直接问道。
牧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掩盖住脸上的惊讶,唇角扯笑,“姒锦,你说什么呢啊,她只是园丁伯伯的妻子。”
姒锦斐忖,牧斯这人的嘴可真是够严的。
“牧斯,不是你说我和里面的人骨髓配置一致么,现在又假装不知道,如果里面真的是二爷的母亲,她都这么严重了,为什么还不尽快手术?”
姒锦虽然生气,傅越生竟瞒着自己这么大的事。
可救人要紧,她就算再矫情,也不能耽误了。
牧斯有些迟疑,也不懂她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姒锦,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二爷接近你就是为了骨髓移植?”牧斯好奇,毕竟这事正常人都会多想。
姒锦浅笑,“二爷为了生计吞我姒家,又为了母亲不肯跟我生孩子,他有太多的理由,我不是善人,心里自然不好受,但事已至此,更何况我现在和二爷是夫妻,他有困难,难道我不应该帮着他走下去。”
姒锦十分的镇定,她不在乎这些,她只是不喜欢被人瞒着的感觉。
有什么事说出来,他们一起面对。
如果事情这么简单,早知道他早就和二爷说了。
“那好办,我现在就给二爷打电话告诉他。”牧斯有些兴奋,说实话老太太的手术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姒锦拉住他,想最终确认,
“所以里面的人就是二爷的母亲?”
牧斯点头,“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你的父亲和傅老爷子当场死亡,而袁夫人因为脊椎骨折导致间歇性白血病复发,至今卧病在床。”
他眸中缠着回忆,那天晚上二爷抱着满身是血的袁夫人让他医治。
那时二爷翅膀还没有锋利,还没有靠山,那场车祸很明显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就是要他们三人的性命。
而袁夫人好不容易活下来,所以二爷自然不敢在外面就医。
虽然夫人的性命保住了,可因为伤势太重,一直昏迷不醒。
这些年,二爷一直在寻找合适的骨髓,等待机会给袁夫人治病,姒锦和袁夫人骨髓配合成功,确实是他们意料之外的事。
因为袁夫人身体状况不稳定,如果开展手术也要十分的慎重。
这段时间,病情急速复发,所以必须要加快进程。
“好,你给二爷打电话,告诉他我同意手术。”姒锦下定决心,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尽自己所能这是她喜欢的事。
牧斯点头,“好!”
他转身按下二爷的手机号码拨过去,可对方却传来无法接通的状态。
他只好发了一段信息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