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靠上姒锦扭曲着身子,像一个泥鳅一样翻转。
第一遍落下,声音格外清澈,她只觉得精神一抖擞,要说疼也不是那么疼,但屁股神经末梢的那冷触感太过真实。
“哼!”
第二鞭坐落在她的右半边屁股,同样的感觉。
恩?傅越生教训士兵是这种级别的嘛?
竟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
也不知道怎的她竟觉得有一丝丝刺激。
“啊——”
“啊——”
她连叫二十声,再最后一刻时筋疲力尽。
灯被点开,傅越生拿着一把皮质黑色小鞭子靠在书桌前,修长的双腿交叠摆放,肆意慵懒。
靠!
再看看她,狼狈不堪地趴在椅子上,裙子被撩起来,露出的白皙屁股已经红的看不了,头顶渗出的汗珠浸湿了她的头发。
睁着水眸哀怨地看着男人,快给她解开啊,她不是已经接受完惩罚了么。
傅越生压根没动,将手上的小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他的另一只大掌上,面色严峻,
“你这手上打的是平时最常用的八字结,很容易打开,再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你试一试。”
他正经八本,倒像一个教官。
诶呦呵!这家伙教训起来还上瘾了,她又不是他的兵,凭什么听他的。
姒锦扭捏不从,躺在那装死。
傅越生浅笑,“既然你不想,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休息了,夫人就睡在这里吧!”
靠!
不带着这样的。
姒锦狂点头,她尝试。
嘴被堵着,她两只手的距离也相隔甚远,要如何结开这复杂的结扣啊。
姒锦踌躇,男人的声音至上而下。
“这种结扣的方法其实是最不靠谱的一种,因为它弯曲的角度,很容易形成缝隙,你只要找到它出来的那条线向里拉即可。”
她一边听,一边效仿。
果然,打着结扣的绳子出了细缝。
“很好!”傅越生满意点头,这个时候有一根硬质的短棍挑开,比如胸针,比如你别在头上的发卡。
姒锦卸下头上的草莓图案卡子放在左手,将松懈的绳子挑出,结扣就开了。
哇!
一只手解放,另一只更是没问题。
她被松开,如释重负爬起来。
真是累死了。
拿出塞进嘴里的球球,黑色的,光滑的,这玩意怎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呢。
再看看那小皮鞭,越瞅越情趣。
难道傅越生这么重口味,她不敢想象。
“这……”
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大学时看电视,很多寻找刺激的人都喜欢弄个手铐,小皮鞭来寻求快感。
傅越生从内室待了那么久,很有可能那里就是他的天地。
没想到如此正经的男人也好这口,思细级恐。
因为浑身狼狈不堪,姒锦又冲了个热水澡。
傅越生已经躺下,她小心翼翼地拽过被子,休息。
*
翌日。
傅越生去上班,姒锦在家带白白。
昨晚那几鞭当时不疼,可是后劲很足。
她早上蹲马桶都一股火辣辣的劲,吃过火鸡面么,辣腚的那种感觉。
姒锦只能爬在沙发上,等白白给她送过来菜饭。
“姒锦,你说你啊,干什么不行,偏偏去酒吧!”
“逛酒吧也就算了,你还喝那么多!”
“喝那么多也就罢了,还偏偏让老傅逮住,你说你不是作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