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B超室的门,床上躺着已经脱了裤子的姒锦,而医生手里拿着探头正要伸进去。
傅越生大掌一把抓住女医生的手臂扔掉探头,俊美刀削的脸上怒不可遏,
“做了没?”
妇科女医生被他惊吓的不轻,结巴道,“还……没有!”
姒锦看到傅越生脸红的穿上裤子,这人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啊,她还是光溜溜的,真是羞死了。
傅越生噙着担忧的眼底终于有了缓和,轻声低吟,
“还好,还好!”
姒锦不明所以,色内厉荏喊道,“傅越生,我正在做检查呢,快出去出去!”
尴尬的姒锦此时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真的不想告诉医生此时这个突然闯入的男人就是她丈夫。
傅老太太,傅越盈和晴初紧随其后,她们都不明白傅越生的所作所为。
“阿生,你到底怎么了,给姒锦做个例行检查也没什么啊?”傅越盈美眸挑着问着弟弟。
“对啊,她都嫁过人,难保不会有什么传染病!”晴初也不甘示弱地挑事。
她不喜欢姒锦,因为她现在是阿生的名义妻子。
傅老太太背着手,没吱声,很显然是在等他说话。
傅越生看着她们,拿起姒锦的衣服给她穿上,不疾不徐,“不用做了,她没什么传染病?”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傅老太太质问。
“都结过婚了,跟了别的男人,谁能保证她的清白?”
三人咄咄逼人。
“因为她还是个处女,你觉得一个没有性生活的女人能有什么毛病?”傅越生眉间有几不可微的怒意,“奶奶,姒锦是我老婆,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请您尊重我,也尊重她。”
说完,他揽着僵在原地的女人离开。
留下场上惊讶的三位,医院的医生更觉得这家人跟疯了似得。
坐在车上僵住的姒锦几乎忘了呼吸,她还是个处女?那么那天晚上她和傅越生什么也没发生?
耳畔是男人愤懑的语气,“你是傻么,自己没做过还去检查?”
姒锦从没见过他生气,这是头一次。
“可是,你告诉我那天你和我发生了啊!”她愣怔。
“发没发生你自己没感受么?疼不疼你不知道么!”傅越生简直快被她气死了。
“可是明明流血啊!”面对他的怒吼,她几乎带着哭腔。
傅越生长指扶额,气的说不出话来。
难道那天的血是月经血?
可现场的一切明明都像发生了啊。
她回忆着,“你明明撕了我的衣服?”
“大半夜,一个半裸的女人出现在床上,说着勾人的话,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我不应该表示点什么!”傅越生胸口重重喘着气。
看着他的脸不像说谎,这么说她还保留着完整的身子,姒锦愣怔了一会,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坐在副驾驶上哭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她哭泣。
傅越生黑眸睥睨着低头的小女人,暗暗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傻!”
“我又没做过,怎么知道!”姒锦娇嗔。
转念又一想,所以她都送上门了,这个男人都不愿意碰她么?心里更是失落,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么!哭的越加严重。
傅越生摇摇头,气也出了一半,不再多言,启动车子引擎,直奔怨池,任由她脑细胞泛滥。
他竟然娶了这么个傻白甜的女人,也不知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