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现在在哪?
摸出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可却发现,她哪里有拿手机离开,高大的身影站在那头,掏出手机,给莫殇打了电话。
“她在哪?确切位置!”
此刻,走的匆忙,来的时候,因为上次的伤口并为完全愈合,此刻,他的肋骨疼的厉害,他摸着胸膛,只感觉自己的嘴里,腥味很重。
压抑着胸口的烦闷,他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本以为,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现在看来,这伤势,并为他所想的那么快,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而这诺大的地方,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这时,走廊内的另一头,传来动静。
“刚刚那做手术的男人你看着了吗?都是血……”
“你说他都没有意志了,怎么还能拉着那个女人那么紧?要是我,早就松开了。”
“你可别说啊,三个大男人都没有把他拉开!”
“真爱吧……”
一个娇柔的说话声,一个带着粗旷的男声,就这么从走廊的那头传来。
那清眸的眼神抬起,带着火热的气焰,就这么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拉住那说话的女人。
“他们人现在在那里!”
女护士被这么帅气的男人拉住,有些缺氧,还沉浸在容景琛的帅气之下,久久没有平静的心,“容少爷……你……”
“我问你,刚刚你说的人,在哪!”
那冷的彻骨,猛然间,小护士心跳加速,那如嗜血的眸子,深邃而又恐怖,她怯怯的开口,“……在,在三楼……”1010病房。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便甩开了她的手腕,极速离开,女人的手腕被捏的通红,小护士慌乱地看着那一旁的男护士,“……我,我……怎么办啊,容少爷,我是不是得罪他了……我……”
“好多血!”
可那个地方,哪里还有男人的一点身影。
三楼。
那沉稳的脚步声迈入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凛凛,看向那一间一间的屋子,径直就这么一间一间的打开确认。
入夜,早已经就寝的病人和陪同家属早已经熟睡,被那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吓醒,骂骂咧咧的开始一个劲的抱怨着,可男人缺充耳不闻,有几个甚至都跑到走廊来骂他。
“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么大半夜的,都没有人管吗?”
“就是,神经病!”
“这么大医院,一点保安设施都没有,糟心死了!”
“……”
可男人高大的身影缺未停下,依旧就这么一扇一扇的开门,即使此刻自己的脸色已经苍白的过分。
哐。
猛然被一声开门声,吓醒,转头看着那动静的来源。
容璟琛。
夏如沫小脸有着刚睡醒的朦胧刹那惊醒,略有几分惊慌失措,微微带着红,却像是从苍白的病态里透露出一种不自然,嫣红的唇瓣抿着,看着那门口欣长而来的身影。
她的手一挣,可那头的男人,却紧紧的握着,不松一分一毫。
那扇门,开了又关上,砰地一声,夏如沫的心,跳了一下,下一瞬,被突然间而来的力气,拽了过去,可另一只手臂被牢牢抓紧,一个不留心,身体就被崩紧的两道力气扯着,一只手臂本也没有完全好,这么一扯,痛如撕裂。
“知道我在那里等了你多久吗?”
知道吗?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又会消失吗?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吗?
是生与死的距离。
也许,刚才只要速度再快一点,他立刻就死了。
低头,突如其来的刺眼让他的眼睛都不能睁开,只看着床上的男人,冷冽的俊脸,彻底变黑。
陆少卿。
“我和她,远比你想象中……”他的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那个护身符,恍然大悟,他的话,在宴会上的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表哥,这是我的护身符,会保佑我。”
“给我看看。”
“不行,那是我的!”
连看都不许看的护身符,此刻,平稳地挂在她的脖子上,而他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
那场景,有多刺眼。
就有多心痛。
“是真爱吧……不然怎么这么多个男人拉开,都拉不开,我看她好像还哭了呢!”
手臂收紧,狠狠的攥紧,眸子阴鸷。
“夏如沫,为什么是他!”不是什么苏然,原来……是他,陆少卿!他拼命的在想方设法的想要让她可以安全的摆脱那几个人,每天的肩膀都不知道有多重,可她……呵呵,想想,还真是可笑。
所以,刚才让他在别墅等,也是要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