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天怔了怔,落初年那一声咳嗽不正是在暗示他不能说么?落初年于盘龙寨有恩,清歌也算是他们的恩人,可楚御霖是他的侄子……
他夹在中间镇是进退两难,到底该不该说。
在楚御霖那双犀利的眼眸注视之下,张凌天的脸色变了变,又黑了黑,再僵了僵。
敏锐如楚御霖,立马察觉其中定然有鬼,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
“这个……小七啊。”张凌天直了直身子,眼神有些闪躲。
这个瞬间,落初年的心仿佛被提到了半空中、随时会摔下来一般紧张,五年前她与清歌在盘龙寨的事她历历在目,若是让楚御霖知晓她曾经与清歌同床共枕,还不得把她给咔擦了!
她紧张的望着张凌天的嘴,生怕他的口中会吐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相对于落初年的紧张,楚御霖的怀疑,张凌天的进退两难,一旁的清歌很是自在的只手撑起下巴,自在惬意的看着,抱着一副看戏的心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随着楚御霖的脸色愈加的深沉,张凌天也是愈加的为难:“小七,你听三皇叔说,五年前……”
“阿嚏!”
落初年揉着鼻子,极其不解的嘀咕道:“今天不冷呀……”
楚御霖捉住落初年的肩膀。
“落初年!”他咬牙切齿,一想起她与别的男人有事情瞒着他,他便一阵的不爽,落初年是他的!
落初年看向他,那眼里的森森冷意,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上一次他唤她全名的时候,好像正处于暴怒阶段吧?
此时的楚御霖在落初年的眼里就是个挥舞着镰刀的恶魔,阴深深的笑着:落初年,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她身子一抖,赶紧说道:“你听我讲,五年前我和清歌来到这里,解了寨中的人的毒,还把盘龙寨的死对头卧龙寨给连根拔起,然而我便与三皇叔结交,就离开了这里,不信你问三皇叔。”
落初年一口气说完:“三皇叔,你说是不是?”
张凌天点头:“没错!”
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不过将那两个夜晚给隐瞒了而已。
楚御霖质问般的眼神从几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张凌天的坚定,落初年的真诚,清歌的高高挂起,他还是敏锐的觉得不对劲。
“三皇叔,我今晚睡哪?”他的话锋猛然一转。
张凌天怔了半秒钟,指向隔壁:“你倘若不介意的话,可以住隔壁那间,房间可能比不上楚王府的豪华奢侈,但是很干净舒适。”
“你跟我来!”听完,他抓起落初年便向外走去。
“嗯?”落初年大步跟了上去,一头雾水,“做什么?”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