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麟,怎么和落姑娘说话的?”张凌天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自家儿子,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调皮爱闹、没大没小,真真是他管教不严哪!
“爹!我都十四岁了,您怎么还揪我耳朵?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张麟痛的呲牙咧嘴,“您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呀!”
“噗嗤!”一道笑声没有忍住,从落离的嘴角破开。
落离笑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眸来,十分无辜的模样就好像在说:他绝对不是故意要笑的!
“爹!您看您看,一个四岁的小娃娃都在取笑我!”张麟痛的揪住自己的耳朵,嗷嗷不叫,“您再不放手,耳朵就要掉了!我要是掉了耳朵,以后就能加的不听话了!”
话说,这张麟在寨子中是出了名的淘气包,打不乖骂不乖,打骂过后,还是继续嘻嘻哈哈跑跑跳跳,张凌天收拾张麟的画面大家也是没少见,此时,众人都乐呵的大笑出声。
“你!”张凌天气的吸了一口气。
“小孩子是淘气些的。”落初年忍不住笑道,“张麟本性不坏,只是贪玩了些,无妨。”
多多少少只是个十四岁的小男孩罢了,若是不淘气,整日乖乖的安静着,也不是事。
“爹,你听到了吗?”张麟睁大眼睛,嗷嗷叫道,“初年姐姐都心疼我了,你还不快些松开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张凌天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好在张麟这性子他受了整整十四年,否则的话,早就一巴掌挥了过去。
“看在落姑娘的份上,我晚上再收拾你!”张凌天冷哼一声,这才松开了张麟。
张麟一得到自由,立马溜到落初年的身边,委屈兮兮的扁着嘴巴。
“麟儿他没大没小,还望落姑娘不要见怪。”张凌天略带歉意的说道。
“张寨主说的哪里话?真是见外了。”落初年笑着摇摇头,柔和的目光在篝火的映衬下更显暖意,她扫视了一行众人,感叹道,“五年未见,倒是多了许多新面孔,能够再次看见盘龙寨如此勃勃生机、和谐团结的模样,很是欣慰。”
众人听罢,得到了夸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都是落姑娘给了我们一个和平安详的生存环境,我们才会如此发展。”否则的话,盘龙寨早就被卧龙寨占据了。
落初年浅浅一笑,道:“多年不见,你们的身手倒是厉害不少。”
方才进来的时候,看见不少人挑着担子健步如飞,劈材、走路、干活都轻盈至极,这明显是练武之后的模样。
“是哪!”张凌天望向落初年,感叹道,“五年前,我偶然听闻到你与楚王爷双双逝世的消息……真是气愤,便请了师傅教大家习武,望有一日能够去寻那夜寒天为落姑娘报仇……“
说到此时,众人的神色染上几许回忆的感叹。
这些年来,他们努力习武,就带着为落姑娘报仇的念头,没想到落姑娘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真是上天开眼!
落初年怔了怔,眸中缓缓染上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