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暖站在那里，完全没有要把衣服换下来的意思。

事实上，经过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她已经连脱去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药物控制住，为了不重蹈之前的覆辙，她把自己浸泡在寒潭里，指甲不断的在自己大腿上掐着，大腿冻得没有知觉了，她就掐自己的手臂，掐自己的脖子，所以她的身上才会密密麻麻的布满红印子。

那全都是她自己掐的。

为了抵抗药性，她已经用尽所有的力气，刚才从夜墨北怀里挣脱出来，更是把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力气给用了个干干净净。

然而，南小暖的无力，在夜墨北的眼里，却变成了不愿意。

南小暖就那么站着，对他的命令视若无睹。

夜墨北眉心狠狠皱起，猛然拉过南小暖，大掌就探进了南小暖身上披着的外套里面，然后将那件碍眼的衬衣一把扯掉。

“南小暖，如果你真的脏了，谁碰了你，我就剁了谁！”

夜墨北修长的指尖紧紧的掐着南小暖的下巴，逼迫她抬眸看着自己。

“我再问你一遍，你脏没脏？”

夜墨北的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威胁，只要南小暖敢回答一个脏字，他就立刻让人把苏慕琛剁了扔到寒潭里面去！

南小暖哪里会不明白夜墨北的意思，只是，她要摆脱夜墨北，也不能连累苏慕琛啊。

“夜墨北……”

南小暖紧咬着唇，贝齿在柔嫩的唇瓣上咬出一排排深深的齿印。

“碰我的人，不是苏慕琛，是另外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