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得罪这个人,看到他这样,也只能默不作声的不敢反驳,好像看到我这样,那个出租车司机就忍不住了,急忙跑到了我跟前,冲着我就是一个耳光,打的我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我气不打一处来,瞅准机会,在那些人没有留意的时候,抬起脚就在那个司机的脚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由于我穿的硬底皮鞋,而那个人估计为了开车方便,只穿了一双布鞋,鞋面很柔软的那种,被我踩过之后,直接像猴子一样原地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抱着脚大喊着疼死了。
估计他的样子太过滑稽,让那些穿黑西装的男人也觉得有些好笑,一个个的指着那个司机嘎嘎大笑,一边笑一边说,光子,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那个被叫做光子的出租车司机彻底怒了,一把夺过那把被人捡起来的刀子,冲着我就要桶过来。
我吓了一大跳,好在那些抓住我的人在我没有反抗之后,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居然被我在关键时刻挣脱了,大叫一声杀人了,救命呀,朝着另一边跑去。
我可不是胡乱跑的,我跑的方向很有讲究,因为在我跑之前,就看到不远处站着几个穿着考究的人,那些人看到我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拿刀子的男人,愣了一下,接近着有一个想保镖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我拦住……
我知道自己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急忙躲在了那个男人的后面,紧接着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来到了我的跟前,斜擦着那个人就要将刀子刺到我身上。
我大叫一声杀人了,死死地抓住那个男人,将他当成了我的挡箭牌,后面不远处,那个被出租车司机叫大哥的人带着他的人已经赶来了。
那个被我挡在前面的男人果然是有伸手的,只一个下就抓住了光子,然后在他的胳膊的关节上打了一下,光子手里的刀就掉在了地上,然后抱着胳膊一个劲的喊痛。
这种场面没有持续多久,在光子看到他的后太来了之后,急忙躲在了那个穿黑西装男人的后面,一边叫着痛一边让那个人给他报仇。
我冷笑一声,后面那几个穿着考究的人看到这里的事情之后并没有过来,反而是派了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这个过来的男人看起来年龄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抖擞,看起来更像是管家一类的角色。
他走过来问怎么回事,那个保安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然后很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下,在那个男人走过来的时候,我也站直了身体,听到那个老年人问,急忙就说,他们要杀我……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老年人稍微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异常犀利,盯着那个出租车司机看了一眼,那个出租车就开始发抖,往后退了好几步。
听到我这么说,那个被光子称为大哥的西装男急忙走了过来解释,众位误会了,别听这位小兄弟胡说,怎么可能杀人呢,就是大家闹了一点小误会,三两句话就可以化解的……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那个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将目光对准了我,盯着我看,像是在警告我不要乱说话,要是不听话,到时候让我好看。
而那个出租车司机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直接被那个大哥身边的小弟给捂住了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当然没有那么不识眼色,从一开始我就在赌,我是在看到那些人之后,才准备了刚才的戏码,我知道在我跑掉之后,那个出租车司机会追着我来的,而那些人就是我的目标。
之所以选中那些人,这只是我的一种直觉,感觉那些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而出租车司机要仰仗的这些人是会所的,此刻事情发生在会所门口,他们肯定不敢大开杀戒。
到时候收拾我事小,丢了会所的面子是他们不能承担的,我要的就是借用这些人的身份成功脱困,但除了这个,我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进会所。
是的,在我无意中得罪了会所的安保人员之后,我便知道自己想要进入会所肯定不会那么容易,那就只能将事情闹大,被他们直接押进去会所。
至于进去之后怎么办,那就要想想我来会所的目的了,我是来找童潇的,昨晚我从童潇的话里面已经知道,童潇的老爸是这家会所的老板,既然有童潇的这层关系,我干嘛不拿来用?
想通这些之后,我一把拉住那个五十多岁的老伯,哭叫着说,老板,您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这句话说出来,那些保安的脸色一些变得青黑,一个个都双拳紧握的样子,就好像恨不得将我生托活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