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成为事实夫妻近一年,他对她的身子可谓是无所不知,真想让她为自己动情,是轻而易举的事。
更何况,男女对这件事都是一样的食髓知味,她被自己滋养近一年,身子早已被开发的,对他没有半点抵抗力。
花骨朵在他指间悄然起立时,舒若尔也如春水化开般软了身,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膛,呼吸紊乱急促,“不去床上。”
在床上,床会因剧烈运动撞倒墙壁,发出无法让人忽略的动静。
“好。”不去床上,还可以挑战其它姿势。
忍了三天,他有些急,刚擦觉到她动情,任嘉致就迫不及待地扒开彼时身上的最后一点束缚,握着她腰肢,直奔主题。
右手指间上的湿润,在她腰间留下黏腻水渍。
阔别几日的身心合一,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小小椅子,不利于发挥,不多一会,任嘉致便将她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抱她起身,围着卧室饶了两圈,才停下来,选定下一个固定点.......百叶窗前。
与她在窗外的万家灯火,璀璨星光中,共赴巫山。
害怕被人听见动静,舒若尔全程都很隐忍,实在忍不住了就咬着自己手指,或咬紧贝齿牙关。
任嘉致从玻璃上看到了,又将她转向自己,“受不住就咬我,别咬自己。”
一声隐忍的低叫,舒若尔在他话落时,咬上他臂膀,这样再忍不住叫出声时,分贝是闷哼似的不甚明显。
只是被撞得头晕转向的她,单脚着地是无力地,站不住要往下滑。
幸得任嘉致托住,才免去摔跤的尴尬。
“体力不支,是锻炼得不够多。”可恶的始作俑者,得了便宜还调侃她。
舒若尔恼羞的,又上嘴咬他一口,耍脾气的挣着被他半托举的长腿,“我不做了。”
站着实在是太累。
一声短促轻笑,至男人口中溢出,任嘉致使坏的加大索要的力度,而后在她受不住失声叫出时,又抱起她走动。
这次是走向衣柜,让她,“开门。”
舒若尔瞪大眼睛,脸红似充血的瞪他,“衣柜里也来,你是变态吗?”
知道她是误会自己要带她钻衣柜,任嘉致也不解释,只是腾出只手,将柜门打开,在她喊着拒绝时,动作利落地取下件衣服,铺到地上,随即也将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她放到衣服上,在她意识到误会自己而懊恼,羞怒时,狠狠闯进她,解释,“我只是想了个,不用床,也不会让你太累的方式。”
“......”舒若尔气的,跟被猫似的,纤指在他背上饶下红色印记。
可绕完了,解了气她又后悔,心疼,转而缠着他脖子,将他脑袋按向自己,歉疚地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