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致停下脚步,俊脸沉着时自带威严气场,他冷着眉目,挨个看去,眼神冷似寒冬,连同的还有他的声音也是冰凉刺骨,他说,“想在我手下做事,就要学会管住自己的嘴,免得那天祸从口出还不自知。”
为方便带出去应酬,他手下助理,秘书,除了厉明朗,其余都是颇有姿色,也挺聪明的女性。
听到这话,自是知道,她们刚刚对舒若尔的谈论,已被他知晓,一个个的僵了脸色,知错地低头等待处罚。
任嘉致心挂着自己老婆,警告完再不愿浪费时间,直进自己办公室。
舒若尔正在一人分饰两角的跟自己对戏,听到开门声,她停驻转身,柔柔一笑,“会开完了?”
“嗯。”任嘉致大步走到她面前,垂眸凝视她,小半会才开口,“一个人有没有很闷?”
舒若尔摇头,还是笑着扬起手上剧本,“我一人顶好几个呢。”
任嘉致抬手揉她头发,“刚刚的事黄助理都跟我说了,我也已经下令要扣除她们奖金了。”
“......”舒若尔愣了一下,不是很懂,“什么意思?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刚回来有发生什么值得说的大事吗?
任嘉致直言,“就是外面几人惹你不开心的事啊。”
原来是这个,可她没有因她们几句话就不开心啊。
“以后不管在哪,不管遇到什么委屈的事,都尽管放心大胆的说出来,我都会给你撑腰的。”看她愣怔的,任嘉致更加觉得她是受了委屈,不等她开口,就又许下这么个保证。
这保证听着挺甜,挺开心,于舒若尔也很受用,但该解释的,她还是要说明下,“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真的没有生气,委屈,所以,你没必要为这点小事就扣除她们奖金。”
“她说你脸色不好,心情受影响不开心,这对我来说就不是小事。”说他实诚,他又确实有事瞒着没对她说,说他不实诚,他又真蛮实诚的。
但凡能说的事,他都不介意清楚,明白的告诉她。
听到这,舒若尔脸色顿时就黑了,她是有点介意没错,但她根本没有表现出来,也说过自己并没有生气。
那黄语蓉还跑到他面前这样讲,误导他处罚外面几人,这心安的可真有意思。
“我不同意你扣除她们奖金。”舒若尔板起严肃脸。
虽然那几个姑娘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需要在乎她们对她的看法,但她就是不愿称那黄语蓉的意。
“你现在就撤销命令。”舒若尔并拉着他手走向办公桌,拿起桌上座机交给他。
“小耳朵......”任嘉致握着听筒没动,“你不需要忌惮她们,也不需要这么心软,有时候心软只会然别人觉得你好欺负。”
心软个屁啊心软!
她看起来像是那种被欺负还反过去为别人求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