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不敢直视。
她问:“你想躺着,还是就这么坐着?”
还带询问商量的?
任嘉致觉得,她不用再做什么,自己就已经到了要疯的边缘了,随时都可能化身为狼,但他还是硬撑着应下,“随你。”
“那就........先坐着吧。”舒若尔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以为什么要跟他开始这场游戏?
这场,以目前看是要把自己坑死的游戏。
她大口呼吸,闭起双眼,磨磨蹭蹭的又凑上去吻他。
为免吻偏,任嘉致是配合的,将自己的唇送上。
然,刚碰上,他就失控了,所有自制力都灰飞烟灭,是他主动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姑娘紧紧按进自己怀里,是他主动扣住她后脑勺,炽热地吻着她,疯狂地在她潭口里索取。
舒若尔瞬间懵了,没等回过神,就又被吻得脑袋晕乎,在思考能力尚存在时,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这算是成功了吧?
成功的,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
她忽然很有成就感。
她身上的薄纱睡裙,是被任嘉致急不可耐的扯烂掉的,尽管扯烂了,他也并不能遵从本心的,跟她真枪实弹,大吃特吃,但突破禁欲这段时间的极限却是可以的。
......
待这场别样的,热情似火的情事结束,舒若尔整个人都似煮熟的虾子,泛着红色,而在这红色中,又很多颜色更为艳丽的花朵。
双腿火辣辣的灼痛感,让她悔恨不已,也让她觉得,还不如真做。
事实,她刚刚真的有没忍住,让他真做的时候。
只是,他坚持不肯,怕自己会失控,伤到她好不容易好了很多的身体。
任嘉致扔掉纸巾,回身,看自己的姑娘满不高兴的躺着不动,他愧疚地侧躺下去抱着她,“sorry,是我没控制好力度,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还想要以后啊?”虽说大火是自己挑起的,但舒若尔还是忍不住觉得委屈。
“没,再不要这样的以后了。”任嘉致好脾气的哄着,“这次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别生气了好不好?生气伤的是你自己的心情,你自己的身体。”
其实用这种方式,他自己也并不是那么舒服的,只是箭在弦上,也没尝试过,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舒若尔气哼哼的,把脸转向一边,“明知道我身体不能做,还老是套路我,让我满足你的欲念,这么欺负我,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你?”
同一天,被不同的两个人问良心会不会痛这个问题。
前者痛不痛他不想再说,但现在,却是真痛的。
看她委委屈屈,任嘉致束手无策,只能用自己最为温柔的声音跟她对话,“会痛的,我先去拿药帮你擦,剩下的我们等会再说好不好?”
舒若尔只哼不说,算是默认,也不想让自己变得太过矫情,无理取闹,毕竟,这个结果,她自己也要负一半责任。
开始这样做时,是得到她半推半就地许可了的,只是她也没想到会这么疼,他会那么失控疯狂。
任嘉致掰过她脸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就下床找药膏,回来帮她擦药时,看到她两条腿内侧都红了,甚至还有破皮,瞬间,他心疼愧疚得不行。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他微颤着声提醒她,手上擦药的动作极尽所能的放轻柔。
擦完药,他连洗澡都往后移了,直躺到她身边,抱住她,“对不起老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就这一次,他都后悔了。
就这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很禽兽了。
舒若尔没说话,只是以行动回复他,而她的行动就是转身,钻进他怀里。
这代表,原谅。
这一晚,任嘉致在她睡着后做了个决定:在她彻底康复前,他要像以前那样禁欲,真正的,连擦边球都不跟她打。
他要心无旁贷的,陪她度过这段,对她来说本来就很孤单无聊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