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她脸蛋,右手大拇指暧昧地摸着她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任嘉致呼吸粗重地蹲下去,与她平视,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仍是沉着的。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舒若尔呼吸不稳的解释着。
那样一个对感情不忠的人,没什么可值得她喜欢,留恋的。
任嘉致双眸发热的,又对着她唇吻下去,同样的急切疯狂,但却没了刚刚那股狠劲,时间也缩短了一半。
最后是他低着她唇,霸道地要求着,“不喜欢就不要每次看到,听到就心绪不稳。”
这世上,他只愿容忍,她对除他之外的另两个男人心潮起伏,一个是她爸,另一个是他们未来的儿子。
如果是女儿,那就只容忍她爸一个。
“.....”以前怎就没发现,他原是这么小气的人?舒若尔眼波潋滟地盯着他,忽然想起什么,张口就回,“我也觉得我们家该开家醋厂,生意一定很好。”
“......”这话似曾相识,任嘉致沉着的脸顿黑。
舒若尔见了笑起来,在男人施展压迫力时,双手软软地圈上他脖颈,“我那只是遇到不喜之人的本能反应,才没有你说的心绪不稳。”
“真不喜就当他是空气,什么反应都不要有。”他还是板着脸的,不过语气轻快了一丢丢。
舒若尔眨动眼皮,“我不想侮辱空气。”
任嘉致没脾气了,但面上还是冷酷的,将她从轮椅上扶起,狠狠将她腰肢按向自己烫人下腹,引得她恼羞成怒,才开始帮她换衣服。
嗯.....换的过程里,也没忍住又小小的吃了点豆腐,比如摸下胸,揉下腰,要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任嘉致。”无力反抗的舒若尔,压低声咬牙切齿地,“你要再这么色就给我出去。”
平日在家,背着老爸,欺负她腿脚不便,占尽她便宜就算了,这在外面也这么色,她简直要被气死。
可他还厚颜无耻的拒不承认,“我这又要扶住你,又要帮你脱衣穿衣的,碰到蹭到都是难免的,再者,我连裤子都没脱怎么色你了?”
确实会有难免的情况发生,但谁的难免会难免到五个爪子都放到对方胸上去的?
舒若尔气得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等终于穿好礼服,被他霸道的抛弃轮椅抱出去时,舒若尔整张脸都红得不好意思见人。
胡静芳跟任嘉禾也很是惊讶,不过想到舒若尔现在身体状况,确实不方便行走,就又都理解了。
不过,还是觉得,就这样大庭广之下搂搂抱抱太高调了些。
任嘉致把人抱到镜子前放下,搀着她站稳,又带着她缓慢地转圈,方便她全方位看清楚。
而在旁边的另一面镜子前,则站着一身正装,从见到他们就满是意外的,没移开过眼的乔弘毅。
她在舒若尔转向自己这面时,张口打起招呼,“若尔,任总,好久不见。”
在叫到任嘉致时,微停一秒,有点不愿意叫却又不得不为知的感觉。
然,舒若尔只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就在自家老公的搀扶下,转向镜子,又仔细的看了看,才抬眸看向与自己一起出现在镜中的男人,“好看吗?”
V领绣花长裙,外层薄纱,让裙身上的绣花都镀上份朦胧的神秘感,整件礼服配上她的身形,五官,气质,美得灵动,仙得优雅。
早在换衣间时,任嘉致就被惊艳到了,这会是没犹豫的顺应,“好看。”
最重要的,这件礼服不漏。
这时,胡静芳跟任嘉禾也走了过来,胡静芳先是看眼旁边,脸色僵硬尴尬,但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儿媳妇的男人,才微蹙着眉头打量舒若尔,淡淡说道,“去换另一件看看。”
舒若尔扭头看向胡静芳,又听她说,“那套比较端庄,应该会更适合出席这次宴会。”
另一套风格确实是跟这身不同。
舒若尔点点头,想让任嘉致扶自己去,而他却还是毫不顾忌地打横将她抱起。
待两人进的换衣间门关上,胡静芳才看向旁边,神情已变得有些恍惚的男人,开口直问,“你跟我儿媳妇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