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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捂着额头,吸鼻子,“疼.....”
疼是真疼,但也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她心慌,她害怕,怕自己泥足深陷,最后却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有些话不说出来,即便你在心里呐喊成千上万次,对方也不见得能悟到,听到。
几许无可奈何的轻叹,任嘉致拿开她手,仔细检查,轻吹几下,“撞红了,没起包,等会就没事了,怎么还能跟个孩子似的为这点事哭?”
说人家似孩子,自己说这话的语气,对着人额头吹气的行为,不也是对待孩子的态度?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我只是没忍住,被疼得眼红,没落一滴泪都不算哭。”舒若尔为自己辩解,好像声音大些,态度理直气壮些,就能将心事完美掩藏。
捡起一地的零散东西,拉上包包拉链,起身,入座,“不跟你说,我饿得要吃饭了。”
所谓的死鸭子嘴硬,大概就是舒若尔这样,拧巴得死,口是心非的要命。
饭后,走出餐厅,任嘉致征询她意见,“接下来想回酒店休息?还是想做点别的?”
比如看电影,买买买。
舒若尔下意识的想说直回酒店,但转念想起,前两天的经历,现在回酒店铁定被压,顿住想了想,“这一代挺热闹,要不我们把车放在这里,过去逛逛再过来开车回酒店?”
她再有需求,再容易对他动情,再喜欢跟他共赴巫山,也受不住连续几日的疯狂索要。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疯狂。
前天,昨天,都是回酒店就一直做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