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没有,但我们的下一代便有了,努力工作,认真生活,教育孩子,也是一件快事,有,有‘有’的生存法则,没,有‘没’的生存方式,且看个人感受和心态,相较于现在的车接车送,我倒怀念刚参加工作时的自行车,豆浆和包子,那味道可比现在的什么高档咖啡好多了。”厅长回忆起了往事。
秘书悄悄地退出办公室,为其掩上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他想起了妈妈包的饺子,这周回家看妈妈吧,再吃一碗妈妈包的荠菜猪肉饺子。
曹天旺被送进了军总医院,一番抢救,因长期终欲,食多了助性的药物,身子早已经被掏空,确诊为轻度中风,伴随着高血压,中度脂肪肝等大小病症十几种。
“老杂毛,现在躺下了,你那些个小情儿怎么没来伺候你啊?”蒋雪梅讥讽地瞥了一眼邻床的曹天旺。
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居然将曹天旺蒋雪梅夫妻搞到一个病房。
“老妖妇,你不也一样,你那些个真爱怎么没来看你一眼?”清醒后的曹天旺还没有从被开除的事件中走出来,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曹家那么大的背景,厅长怎么敢把他给开掉了呢?他又没想过挤掉他的位置自己做厅长,难道厅长的脑子被门挟了?
“这年头,什么真爱假爱?不过排解寂寞罢了,钱货两清,下床后互不认识。”蒋雪梅一点也不在意。
“**!”以前各玩各的,除了一些需要夫妻同时出现的场合,他很少见这个老婆,但两人私下那些都做得很含蓄和隐蔽,现在摊开来说,曹天旺一张老脸极其难看。
娶一个有背景的老婆有什么好,管教不得,只要他出手管教,蒋雪梅的堂妹便带着主家的人过来张目,他只能放任随她去了。
外人指不定怎么笑他呢,曹天旺觉得自己的头顶绿油油的发光,气得在病床上粗喘。
“种猪!还是那种到门边就射的那种,啧啧!那些个小贱人不过看上你的钱罢了,真以为你能满足她们?也不看你那指母点大的玩意。”觉得光说不解气,蒋雪梅还对着男人比划了一根最小的指头。
“老子的家伙小,也让你生了两个孩子!”
“是啊,女人上百,才两个孩子,真是害利!啧啧!”
“蒋雪梅,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来啊,以为老娘怕你。”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滔天怒火,曹天旺突的坐起身,反手抓起床头的枕头,狠狠地朝临床砸去。
蒋雪梅一手拍开飞来的枕头,抓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朝男人头上砸去,眼里尽是狠意,没有一点的夫妻情意。
“啊!痛死老子了!好个狠心的老娘们!”水杯‘嘭’的一声碎成几块,曹天旺虽然用手挡开了水杯,但杯里是刚倒的开水,他手上身上溅了不少。
“嗤!无用的老杂毛!”蒋雪梅看也不看,悠悠然的躺回了病床。
“老子要跟你离婚。”曹天旺按了床头的紧急按钮。
“行啊,再在就去。”蒋雪梅一点也不在意,曹夫人这个名号也只有在圈子之外有点用,比起这个男人花天酒地给她带来的羞辱和奚落,她还不如做真正曹夫人的堂姐呢。
“别以为老子不敢!”
“没说你不敢,走啊,现在就去。”蒋雪梅还就来了兴头,起身准备换衣服,她也没什么大的毛病,血压有点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