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整整八年,余露看着墙镜里的自己,这还是那青春活力天真烂漫的自己吗?
不,不,早就不是了,她一切被毁了。
被一些人联合起来毁了,某些人为了讨好曹家,看中了自己的美貌如花,早知道这张脸会给自己带来这无尽的灾祸,就应该早早划烂了它。
天知道她余露情愿做一个天下最丑的女人,也不愿做一个见不光的女人。
往事如胶卷一般滚动着,余留眼里积聚了恨意,她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也不会放过,她要看着他们一个个家破人亡,看着他们露宿街头,人人喊打。
曹天旺见女人脸色不好,开门关门发出极大的响声,也就这个女人对他是真心的了,这两年,下面的家伙不给力,有时候吃了药都维持不了三分钟,也就只有在这里能久一点了。
从床头柜上拿了手机,让秘书把那套八百万的首饰送过来,看在她这么尽心对他又是真心的份上,那套就赏给她吧。
知道她不稀罕那些身外物,但爷的赏,她只得受着。
原本那套首饰是他订了送给一部电影女主角的,结果那贱人居然那般污辱他,一边哄着他的钱财,一边践踏他最在意的尊言,真是不知死活!
想到那女人将他那物比着牙签,曹天旺一脸的暴戾,随之又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如地域般森然。
你不是嫌弃老年人么,老子要你天天伺候不同的老年人!
余露听到那毛骨悚然的笑声,知道那人因为被人戳了痛处,心里变态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又要倒霉了,不过她不同情那人,想通过身子图谋财富,终是要遭报应的。
打开热水,将自己里里外外冲洗了好几遍,甚至用洁尔阴冲刷了好几次那处。
二十分钟,为了不让那人怀疑,给自己找罪受,余露套上干净的睡衣,又在镜子前看了一会自己,觉得无懈可击之后,漫步从容走出俗室。
“怎么这么久?是不是像那些贱玩意那样,下了床恨不冲洗掉我的味道!嗯?”
“现在几月份了?你扑倒上来的时候开空调了吗?累得我一身的汗迹,从上倒下不洗干净,难道要粘到饭菜里去?你会吃么?懒得理你。”余露将掉在地上的四方抱枕砸在男人的脸上,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下班后这男人跟了过来,衣服还没换完,他就缠了上来,现在她确实饿了,打开冰箱,里面的装着丰富的食材,取了几样,准备做一个三菜一汤。
考上大学之前,她也是家里的娇养的女儿,什么也不会做,来京读书之后被那男人圈养在一处小洋房里,整天无所事事,所以报了厨艺班。
一个小时后,饭菜上桌,余露进房间叫人。
此时床上的男人已经睡去,打着极响的呼噜,滚着口水,一股子的腐臭味,余露弯腰捡地上的衣物,实则是掩饰自己的恶心和杀意。
将地上刚才扯下的衣物全部捡起来抱进洗衣室,在里面做了一番建设,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翻江倒海的杀意,用洗脸盆倒了一盆温热的水走进卧室。
“你干什么?”曹天旺被身上的异物惊醒,伸手一把抓住余露的手,满眼地戒备和杀意,甚至另一只手伸向枕头底下,那里放着防身武器。
“你没眼么?”余露疼得直皱眉,没有好语气,美目瞪着男人,真是好心没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