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了动,慢慢的放到门把上,五根手机张了张,做了个准备活动,猛的将门给拉开。
一进去,她就被一只手给拽了过去,撞进了一堵肉墙。
“嗯……”她轻哼了一声。
刚准备抬头,唇就被吻住了。
吻,吻的那样的疯狂。
如同一场暴雨来临,又同一场烈焰将她包围。
她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那张唇松开了她。
彼此都喘着粗气,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气息。
“庄煜!”左琋退了一步,两眼瞪圆,狠狠的盯着面前笑的灿烂的男人。
他全身光着,肌理线条分明,那一块块分割有型的腹肌还挂着水珠,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流,流到了倒三角地方……
“你个流氓!”立刻抬头,怒瞪着男人。
庄煜似笑非笑,眼里带着揶揄,“一向都是你对我耍流氓,难道就不允许我耍一次?”
他以为她今天不会来,毕竟,她才去艾家,至少,应该是明天才会来“宠幸”他。
听到门开的声音,那轻轻的脚步,他就知道,他心爱的女人来了。
按捺住心头的喜悦,没有冲动的走出浴室。
直到她靠着门,一直静静的听着,就知道她肯定想玩。
所以,他就陪她玩。
“你这样,真的好吗?”左琋瞪着他。
居然被他给占了便宜。
一向都是她占他便宜的好吗?
庄煜拉过她的手,上下看了她一眼,声音略有些嘶哑,“不如,我们一起来洗个鸳鸯浴?反正,你都已经湿了。”
反正,你已经湿了。
左琋哭笑不得,她不就是被他抱了一下,身上沾了一点他身上的水,有必要说的那么内涵吗?
不过,反正她是来打算睡他的,洗澡跟洗鸳鸯浴于她而言,是一样的。
“好啊。不过,为了惩罚你刚才玩我,我决定……”她阴险的勾起了唇角。
庄煜看着那笑,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一晚,庄煜的预感是正确的。
试想,一头猛虎看到小白兔,吃不到小白兔不说,还被小白免压在身上跳来跳去,能好吗?
。
“陆立国正式被起诉,坐牢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现在,陆家的旁支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吞噬陆家,此时的陆家,四周都是敌。”次日,左琋喝着粥,听着男人跟她说的最新的消息。
“那你有没有想过,吞了陆氏?”她抬眸,淡淡的问。
庄煜靠着沙发,认真的看着她,“陆氏已经没有什么吞的了。在陆立国出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暗中将陆氏的收入馕中了。所以,现在外面的人看到的陆氏,只是比空壳好一点。”
左琋惊讶的抬头,“陆氏已经被掏空了?”
“也不完全是。轻易被掏空,就不能挤进三市的四大家族之一了。只是一些看得到的东西已经被掏空,看不到的……”庄煜话到这里,目光深沉。
“说的也是。不然,陆氏的旁支何必再对陆家虎视眈眈呢。”左琋点头,突然扬眉一笑,“看样子,你是知道陆立国看不到的生意了?”
庄煜抬眉,“一点点。”
左琋好奇了,“能让四大家族之首的庄先生对陆立国那一点点生意感兴趣,恐怕这一点点,也很吓人吧。”她笑眯眯的盯着他。
“是。”庄煜并不隐瞒他,“生意人做的生意,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也就是所谓的正当生意和非正当生意。”
“你是说,陆立国还有非法经营?”
“这个世上没有几个商人敢说自己所做的生意全都合法,要么就是不至于死罪,要么就是藏的够深。也还有可以,官商勾结。毕竟,这个社会,并不全都是白的。”庄煜话说到这里,便已经全都点通了。
左琋赞同的点头,他说的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有因有果,有黑有白,有好有坏,所有事情都是两面的,没有绝对。
“不管如何,不管做哪一行,记得把自己摘干净就好,可千万别把自己卷入了黑暗之中。”左琋继续喝着粥,语气淡淡的提醒着他。
越是高位者的人,越容易踩线越界。
他们平安无事,无非就是拼的就是身份,地位,势力,财力,还有运气。
如果有人想害他,没有好运气,终究是会人仰马翻的。
庄煜凝视着她,“你在关心我。”
左琋浅笑,“我男人,难道不应该提醒?”
“也是。我现在毕竟是你要养着的男人。”他扬眉点头,意味深长。
“嗯哼。”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早晨还算愉快的过去了。
。
“对了,爷爷很惦念着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庄煜难得享受着她给他系领带的福利。
她的手指很漂亮的,系领带的时候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这条领带,她系了很久才系好了。
但他的心里,却是很得意,很开心。
因为她的手法很生疏,几次都是他提醒她要怎么绕。
明显就是没有系过领带的人,也就意味着,她是第一次系领带。
给他系领带。
好不容易系好了,左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嗯,下午我就去看。”
“那我陪你。”他以为她会拒绝,或者会说等有空了。
“不用。每一次你都陪我,庄爷爷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会发现什么的。”
庄煜的好心情猛然被一团云雾笼罩了。
好在他想起李白白说过,左琋最不喜欢强求,也不喜欢被束缚,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她会努力去做。如果她不愿意,就是拿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不会愿意。
她不是那种你霸道她就会妥协的女人。
所以,最好是随她的愿。
反正,时间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