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国瞪圆了眼睛,眼里满满的怒火,“哼,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现在你是不是让我女儿给这个贱人下跪了?”
左琋在一旁听着陆立国一口一个贱人的称呼着左卿,她阴冷的眯起了眼睛,“陆先生,在这种地方这么不尊重逝者,你就不怕被惦记上吗?”
陆立国眼角抽动,看向旁边的女人,那眼神,并非是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而是以看待同辈人,或者说对手。
他一直都小看了这个女子。
不管是当年那个吊儿郎当的混混左琋,还是如何有着傲人身份的左琋,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冯丽珍被害成那样,一定与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当然,他也有想过是艾启涛跟左琋联手,可是再转念一想,艾启涛现在还需要陆家做后盾,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那就只能是左琋了。
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算计了冯丽珍。
“左琋,跟长辈说话最好客气一点。”陆立国怒目瞪圆。
左琋呵呵道:“长辈?你算哪门子长辈?我就不懂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当我的长辈,就没有想过,你有没有那个资格吗?”她说话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在场的人因为她这句话,各自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堪。
“你……”陆立国气结,良久才缓过神来,“好,好。左琋,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我到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左琋轻挑眉梢,丝毫不在怕的。
陆立国早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再听她这么狂妄的语气,更是一口怒火在胸口压着,让他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他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居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给气成这样,实在是有些憋屈。
陆曼芸看到父亲这样,一直抚着他的背,揪着心安抚着。
陆立国冷冷一笑,拿出手机,“左琋,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让所有人都来认识认识大画家祎姮的生母是个什么人,又是怎样的放浪形骸!呵,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大新闻?”
左琋看着那手机,她不怀疑他说的真实性。
以冯丽珍的手段,她怕左卿去打扰她女儿的幸福生活,手上肯定会握着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