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床单一滩比周围颜色更深的水渍,更是气闷到无以复加。他昨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梦遗,内裤都是湿的。
即使这样,那股烧心的欲望仍未完全消下去,他竟鬼使神差地跑到画室里,黑黝黝的房间,带着墨香,葫芦晒干后的木香,以及白天在里面作画的女孩子身上干净悠淡的香味。
他站在那个罩着丝绒红布的画架前,太过羞耻,几次伸手都自我讨伐着收了回来,只是人的想象力是无限的,靠着白天看到的景象,他脑海里已经有了完整的构图。
于是欲望再次将他淹没。
挫败地抬手捏了捏鼻梁,苏应衡听着外面伴着小调下楼去的脚步声,十分难堪地想,他似乎真的走上了猥琐大叔的不归路。
自己竟对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孩子起了这样不堪的心思。
艾笙煮了麦片粥,苏应衡已经穿戴好下来。两人对坐在餐桌旁,目光都沉淀在粥碗里。
“你昨天又在医院消磨一整天吗?”,苏应衡状似无意地问起。
艾笙神色僵了两秒,最后不自然地摩挲了一下后脖子,尽量表情如常地说:“画社有活动,所以画了半天画”。
苏应衡眼眸里闪着沉耀的光,仔细看着她问:“什么活动?”
他的目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艾笙舌头打结,没一会儿还是说了事情,“画裸体,挂到画廊上售卖,卖画的钱捐给希望工程”。
苏应衡脸色立刻变了,阴沉着表情道:“那你准备画谁?”
艾笙见他态度陡然强硬起来,头皮发麻,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缩了缩肩膀,启唇道:“现在还没找到模特”。
苏应衡绷紧的肩膀这才慢慢松懈下来,脑子还不算糊涂,如果她真把自己的裸体画像挂到画廊去喂养一双双贪婪的眼睛,他肯定嘣几个脑袋才解气。
他两条手臂平放到餐桌上,身躯往前靠,看着艾笙慵懒地笑起来,“我当你的模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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