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怎么走?”朴俊希急的跳脚,为什么他的脑海中,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如果他真的是宫刑翼的话,应该对这座城市很熟悉才对啊?可是看到这些建筑,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
“直……直走……”难道她这一跤真的不能摔吗?这一摔居然就要早产,离孩子出生还有一个多月情,而她却这么不小心的跌了一跤。
“好!”朴俊希应了一声,便再向前跑去。
宋芯瑶窝在他的怀里,肚子痛得不知让她要怎么办,孩子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急。朴俊希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他们跑医院,已经是半夜,在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拦了多少次的车,但是那些人一他怀里抱着快要生产的宋芯瑶,便马上摇了摇头,开车离开。
医生们也急急忙忙把她推进产房。朴俊希便坐在产房外面,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情,通知其他人,让他们来照顾宋芯瑶。
他很是担心,就连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都在振动着,他也不知道,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她进去都快一个多小时,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是难产吗?
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他突然有些担心,如果她真的难产怎么办?
急得她在产房外走来走去,现在这个时候,医院里没有几个人,只有个别值班的护士时不时的走过来,而他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
他突然好想进到产房里面去陪她,但是他一个大男人的,进去看女人生孩子,实在太不像话。
她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想必这一胎会容易一些,可是为什么还不出来?人家不都说,一回生二生回熟三回四回同家常吗?怎么她进去还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一直都在纠结着,为什么宋芯瑶到现在还没出来,是孩子太不乖,在折腾妈咪吗?
“怎么是你?”接到医院的通知,姚姐和管家赶到了医院,这家医院他是宋芯瑶一直以来,做产检的地方,早早便已经通知过医院里,如果宋芯瑶被人送进医院,便马上通知他们。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送宋芯瑶来医院的人,居然会是朴俊希。
“你们怎么知道,她在医院里?”朴俊希有些不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通知他们,他们怎么就跑医院里来了?
“宫家在O市是什么身份,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医院一见是我们家夫人,便马上给我们打了电话。”只是他们赶来的时候,在路上发生了一点的事情,所以才没能够赶得急。
“不多说了,我们夫人怎么样了?”姚姐并不想知道,他是怎么遇上宋芯瑶,现在她只担心宋芯瑶。
“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出来,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很担心,根本就弄不清楚,接下来会是怎么样。
“这么久了!”姚姐有些担心,不会是难产了吧!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大事,姚姐再等等吧!”管家便不急,既然医院都是里面,他便是人安全的,现在他们只能够等,等到他们出来这止。
“但是生子逸少爷的时候,很快啊!”过去也就一个多小时,她便出来了。
“那你就不懂了吧,当时先生还在,他陪在夫人的身边,便给了夫人力量,现在先生走了,夫人少了那么一股的力量,再加上最近的劳累。还好现在夜先生已经回来了,公司里的事情可以交给夜先生,夫人可以养好可以养好身子之后,再回公司里帮忙。
“产房里,男人可以进去吗?”他有些好奇,男人可以进产房,看着女人生孩子吗?以前不是最忌讳这样的事情的吗?还是说宫刑翼每次在她生孩子的时候,都陪在她的身边?
“当然可以!夫人在生二小姐和三少爷的时候,先生便一直都陪在夫人的身边。”宫刑翼一直都很疼爱宋芯瑶,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朴俊希的眼前,突然闪现在一个情景,一个女人惊叫着,而那个床边一个男人站着。那个画面越来越清楚,但是朴俊希却抱着自己有脑袋,痛苦的跌坐在了地上。
“朴先生,你怎么了?”管家有担心的问道。
“啊……我,我的头……头痛病……犯了……”他伸手进入自己的西装口袋之里,取出老院长给他的那止痛药,倒了一颗在手心,便服了下去。
但是药到嘴,他才发现这个药真的不是一般的苦。苦的让他忘记了头痛,直到头痛慢慢的缓解了一些,他才靠在墙边喘息着,看到止痛瓶中的说明书,他便从里面拿出了说明书。
上面去不是写着药的用法,而是写着一段的文字,他慢慢的看着。
“当你看到这个说明书的时候,可能是你发病的时候吧!想必其它的时候,你不可能会把这个打开。你一定要怀疑,为什么这个药会这么苦。实话跟你说吧,这并不是止痛药,而是黄莲糖,为什么我会把这个当成止痛药给你那?因为你所服用的那种止痛药,它的克星便是黄莲。如果你每病一次,便吃一颗黄莲糖的话,不只能够把让不再想要去吃那种止痛药,还可以清除你体内的毒素。现在你可难还是一个星期发一次病,但是再过几天,你如果没有服止痛药两次以上的话,你便会受不了,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足够的份量。够你吃了!XX医院前院长笔。”
朴俊希看着上面的的字,这个老院长还真是个好人,居然可以为他到这些。原来他忘了,自己离上次吃药,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了,怪不得今天会发病,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发病会这么严重,眼前一些画面一直都在闪着,他想要看清楚,但是无论对他怎么看,还是看清楚。
那些画面里的人物,到底是谁?
“朴先生,你为什么会有头痛病?”管家问道,宫刑翼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就算眼前的这个男人,换了个名字,但是他还是认出,他就是宫刑翼。
或许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样,把已经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完完给忘记了。就算是忘记了吧,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车了一次车祸,留下的病根。”他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时候出的车祸?伤到了脑袋。”老管家跟在宫天戟的身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很多的事情他还是比较清楚,而且他也还没有到老糊涂的那个时候。
“是啊!伤了脑袋,所以才会忘了以前的事情。”他淡淡一样,看向产房。这都多久了,还没出来。
他从到在边的长椅上,望着墙上的时钟,看着它一分一秒的走着,第一次他发现等待是这么辛苦的事情,他都有冲是去的打算,但是感觉又有些不合适,自己的身上,还留有宋芯瑶的血。这样进去的话,想必会把宋芯瑶给吓到。
“怎么还不出来啊?”姚姐也只有干着急的份了。
“出来了,出来了!”管家见一个护士走了出来。
“恭喜,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姚姐这才放下了心。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管家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一男一女。”护士开心的说着,他们医生里出生的孩子,都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了,但是龙凤胎却是少见。
“她人怎么样?”朴俊希还是比较关心,宋芯瑶的身体。
“母子都很平安!”管家赶紧拿出,早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红包。
“给,这是报喜红包!”宫家的规矩向来如此。护士接过红包,便进了产房,过了一会儿,俩个护士抱着俩个小人儿走了出来。
“这个是女儿!”一个护士把孩子抱到朴俊希的面前,淡淡的笑着。
“能让我抱抱吗?”他看着眼前正闭着双眼的孩子,真是好可爱,只是……
“怎么这么丑?”他突然发现,自己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先生,您真爱说笑,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本来就是这样的,只要等过几天,孩子就很漂亮了。木管家,相信这两个宝宝,一定跟子逸少爷一样,会很可人。”上次,宋芯瑶在生子逸的时候,她也在场。
“小秋,赶紧把孩子抱进去吧!我们也好看看夫人怎么样。”叫小秋的护士点了点头,接过朴俊希怀里的孩子,便带着另一名护士向保温室走去。
宝宝是早产的,还是得要让他在保暖室里待上两天,目送着两个宝宝离开,朴俊希突然感觉,这样的事情,有多么的神圣。
“夫人……”宋芯瑶被推了出来,姚姐忙跑了上去。
“姚姐,木管家!”宋芯瑶见是他们俩人,有些疲惫的睁开双眼。
“夫人,您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我会让姚姐留下来陪着您。”宋芯瑶点了点头,正打算闭上眼睛休息,便见到一边的朴俊希,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朴先生,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她的话,想必她会在那条马路之上,生下俩个孩子。
“别说话,睡吧!”朴俊希看到她虚弱的样子,着实有些心痛。女人生完孩子的时候,都是这么累的吗?
他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但是看到宋芯瑶的时候,他很清楚的知道,让女人生孩子,真的很痛苦。
宋芯瑶点了点头,再一次的闭上双眼,让护士推回房里,朴俊希把她抱到了病床之上,一下子她轻了好多,她在怀有孩子的时候,那个休重的的让他有些受不了,原来俩个孩子有体重如此惊人。
“朴先生,您先回去吧!我要帮夫人微微的擦洗一下!”她这样全身都是汗水,一定睡得不会很舒服。
“好!”他的确也该回去了,明天有时间再过来看看她吧!现在她这个样子,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朴先生,我让司机送您回酒店吧!”管家也打算回去。
“不用了,这样太麻烦您了!”他想要到处走走,好好的想一想,他们之间的事情,至少不要让自己活得太过糊涂也便可以了。
“这么晚,您打不到车了!”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多,就算能够打到车,也不可能会这么容易。
“我想一个人走走,您先回去吧!”朴俊希看着外面的天空,现在的天亮得真早,已经快要天亮了,现在的天灰蒙蒙的。
他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在想些什么?看到那俩个小人儿的时候,他的心里有着浓浓的喜悦,有着浓浓的兴奋还有感动。
两个小生命,就这样诞生了,他记得如果有两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之上,那么一定有两个生命的离去。
或许他们是开心的,但是其它人呢?却哭泣着送走他们的亲人。一天里在这个世界之上,会有很多的孩子出生,也会有很多人的离开。人生便是如此,生、老、病、死,每一样都会经历。
走到灰蒙蒙的O市街头,风吹过来有些凉意,但是他还是把西装放在自己的手上,没有穿上的意思,上面还留有宋芯瑶的血。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可能就早已经丢掉了,但是现在他却不舍得把这件衣服给丢了,甚至想要把经收藏起来,发果以后想起的时候,他没能陪着她,看着她把孩子生下来,但是还是能够把那天的记忆,给留了下来。至少他在门外等着她出来,看着孩子被抱出的一幕。
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这样真的很幸福,特别是看着孩子出生的时候,那一幕是多么的幸福。
她的生命里,出现了这么多的人,上天还赐给了她这么多的孩子,而且个个都很聪明,想必她也一定会很开心吧。但是宫刑翼没有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开心吗?
他的答案是:不会!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在酒店的阳台之上,问过她的话。
他说:你的头发,真漂亮。”
她回答道:“我丈夫也很喜欢我的头发,因为他,我才没有把头发剪短。”
当时,她脸上的笑容,有着怀念,有着忧伤,
“是吗!你很爱你的丈夫?”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爱宫刑翼。
“恩,很爱很爱!”她的回答,让他的心里,有了喜悦。
“有多爱?”想想到知道的是,她有多爱?爱得有多深?
“不知道,但是就是很爱,我觉得没有他的日子,我的世界就是一片灰暗。空中的星星再美,没有他的陪伴再美的星星,我也感觉不以美。天气再晴朗,没有他感觉都是阴觉觉的。或许可以说,他带给我的,像是一种彩虹,七彩的世界。没有他,彩虹也变成了灰色……”她的叹息,只能够证明她的无奈。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宋芯瑶在这笑了,笑得的些凄凉。
“爱了,痛了,经历过多少次的生死,或许都不及一句忘记!”最后这一句,只能够说明,她还是在怪他,还是没有完全的相信他的话。
想必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吧,就算他跟全世界说了,他会失忆,是因为一种药,想必那些人只会说她,只是在找一个借口。
想要这个借口,逃脱自己的罪过。
“俊希,你跑哪去了?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啊?快把我担心死了。”崔淑媛站在酒店门口,等着朴俊希,在舞会上他突然失踪不见人影,她忍着脚痛到处找着他的身影,她都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打给他多少个电话,但是他没有接,她也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我只是出去透透气,只是没想到,对O市一点都不熟悉,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便找不到回来的路了,一路上又没有车,所有才照原路走回来,在半夜上又发生了点事,所以才会这么晚才回来,你这个傻瓜,怎么站在这里等,你的脚不是还痛着吗?”看着她一跛一跛的,他才想起崔淑媛的脚还有伤。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没有受伤吧!让我看看。”崔淑媛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事情。
“你放心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吗?傻妞,你真是傻得要命,居然傻傻的站在这里等我。”如果崔淑媛不是在利用他的话,或许他有可能会爱上她。
但是,她一定要比宋芯瑶早一步出现。如果晚了的话,想必他们之间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但是他觉得,他会爱上的人,极有可能会有宋芯瑶,至于为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人家害怕你不要人家吗!”崔淑媛低下了头,她没在身边的时候,他真的好害怕,他会想起宋芯瑶,而回到他的身边。
“傻瓜,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抱你进去,你这样还站在这里,你还要不要你这只脚的啊!”虽然只是被踩到,但是的的确确挺严重的。
“只是踩到,没事的啦!”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朴俊希只是摇了头。
“真是个傻女人!”有她这么傻的,还能找到多少个?
“我好困啊!”见她开始撒娇,朴俊希干脆把她抱了起来。
“睡吧,我送你回房!”把她抱进了酒店,便将她送回了房里。自己也便回去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在抱宝宝的那一幕,他突然伸同两只手,做出了抱宝宝时的那个姿势,之后便傻傻的笑着。也不知想了多久,他才进入了睡眠。
这一觉他睡得极为舒服,没有做梦,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吵声,睡点多的时候,他才爬了起来。拿起那件西装,找来带子,把西装外套装进了里面,之后收入行李箱的最底层,似乎不想让人发现一般。
宋芯瑶住在医院里,宝宝也已经可以出保温室了,现在宝宝正窝在她的怀里,吃着母乳。而小儿子正睁着眼睛,双眼四处忘着。
宋芯瑶看着俩个孩子,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女儿提前的几分钟出生,只是不知道他们俩长大之后,会不会争这个大小的位子。她记得自己看过一部电视,女主角也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等到俩个孩子三四岁的时候,俩个孩子便开始争,谁是哥哥谁是妹妹或是谁是姐姐谁是弟弟。
她倒是很期待那样的日子,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为她生活之中的一大乐事,每天看着几个孩子打打闹闹,有时候可能会觉得真的很烦,但是想想如果没有这些孩子的话,她的日子双会变得什么样子?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妈咪!”奇奇放了学,马上便往医院里跑,他知道今天小弟弟和小妹妹出保温室,所以一定要最快的赶过来看看。
“奇奇,你小声点!”宋芯瑶真的有点受不奇奇,每次都做出这么大的动静。
“弟弟妹妹在睡觉吗?”他把书包放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便跑了过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支起下巴看着小宝宝。
“妈咪,我们以后要怎么认,哪个是弟弟,哪个是妹妹啊?”他最怕的,就是他们俩人长得一模一样。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俩人没有什么区别。
“傻儿子,你都说是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弟弟,还要认吗?”宋芯瑶被奇奇的问话,给雷到了。
“妈咪,如果妹妹以后,是个男人婆,然后跟弟弟一样,天天穿西装打领带,你说怎么办?”奇奇有些好奇。
“你这孩子,妈咪就只有小宝宝和甜甜两个女儿,还有你们三个儿子,我相信小宝宝一定跟甜甜一样,是个小淑女。”宋芯瑶微微的笑着,帮小女儿拉好的被子。
“可是,妈咪如果弟弟长得太女人像,跟小宝宝天天争着做女生,怎么办?”奇奇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郁闷。
“奇奇,对于你这种只是如果的问题,妈咪可以不回答吗?”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要怎么回答奇奇了,这个小鬼头,每天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她现在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