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此之后无论他再如何加大练习力度,都迟迟不能突破进入第三重,卡在两重之间。南剑天血目飞红,以拳头拼命打树,树叶枯枝籁籁直下。当双拳麻木后,他又以身体撞击树干,树皮都被撞破脱落,甚至撞击坚硬的石壁,一番自虐的苦练后,竟丝毫没有突破迹象。
反而将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全身仿佛散了架般。南剑天呆呆地坐在地面上大喘粗气,倍感失望。天边仿佛鱼肚微微泛白,黎明将至,南剑天长叹一声无奈只有打道回府。
一路上,南剑天想到自己苦练而不得要领,若有武技范本指导,自己成就定不止于此。以他的刻苦,超越韦康、董燕人等并非不无可能。
只是他一个奴才,那里会有武书,直到现在还是偷偷练习**,若被主人察觉,定被斩去双手双脚,丢在猪圈里了却残生。像他这种身份卑微的奴隶失去劳动能力比死亡更加可怕。
葛优儿心狠手辣,没什么做不出的,在她的yin威笼罩下南剑天每日生活的提心吊胆。
就在这时,突然听闻前方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南剑天思绪被就此打断,他心中一惊,连忙掩身摸上前去。却见三名黑衣人紧紧围困一名白衣男子,四人打斗已久,且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全身剑伤如婴儿的小口,血流不止。
一名黑衣人挑剑厉声喝道:“杜玉明,你竟然公然背叛我白骨门,并窃取本门秘法,现在还不受死伏诛,更待何时”?
被称为杜玉明的白衣男子明显不支,声音虚弱道:“各位,何必苦苦相逼,若三位肯放我一马,我愿与诸位共参**,改日我们修为有成,开宗立派也不是不可能,何苦在此拼得两败俱伤”。
“杜玉明,你即已反叛,为何再拉我等下水,白骨老祖即将出关,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难以逃过追杀。我等将你擒拿,老祖定会以**相赐,我们又何必甘冒奇险。”
“无耻叛徒,何须与他多言,两位师弟,还不快动手一齐围杀此子,为我铁骨门清理门户。”
言罢,四人再次缠斗一起,一时间,小径上刀光剑影,清脆的刀剑相交声不绝耳际。
杜玉明以一敌三,被对方死死压制,明显处于劣势,且被逼得手忙脚乱,一招不慎,肋间已被割出一道半尺有余的伤口,一时间血流如注。
杜玉明身形暴退,手捂创口其人摇摇欲坠,仅以宝剑支撑身形不倒。
“这是你们在逼我,莫要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杜玉明面露狠色,突然将手中宝剑掷于地上,仰天长啸一声。只见他面前黑雾缭绕,脸色惨白,隐隐流露出难掩邪气。甚至口中长出数寸有余的獠牙,双臂寸寸石化,血肉消退,化为惨白的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