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原打算等车开过去之后就越过公路继续前进,却没想到这辆车居然熄了火,车上司机埋怨着跳下车来鼓捣了好久都弄不好,弄得冯楠都不耐烦了,要不是知道这帮家伙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都恨不得出去帮着鼓捣鼓捣了。
那个家伙弄了半天车也没弄好,冯楠又听见一个比较熟悉的带欧洲腔的当地语说了几句话,那个家伙就到车后箱,从车上拖下一个人来,帮他解了绳子,推着他,让他去帮着修车,冯楠认出了那人,正是白天一起乘消防车逃亡的那个欧洲游客,于是心中暗道:“到底还是给抓住了啊。看来一张白皮也只能保证不死而已。”
他心里嘀咕着,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辆皮卡上一共有三名士兵,趁着欧洲游客修车的档口,其中两名士兵聚在一起抽烟,而车厢里的士兵斜靠着坐在车帮上,一手扶着架子上的轻机枪,另外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也被捆绑着,只露出一个头在车帮外,好像是个女人,又有两个黑人,看模样好像也是下午一起乘车逃跑的,但他们似乎不是俘虏,因为他们非但没有被绑着,反而一人手提着一根短棍,帮着士兵督促着那个欧洲游客修车。
冯楠皱皱眉头,看来这场内乱又和种族纷争有关系。
站在车下的士兵抽完了烟,欧洲游客却还没有将车修好,士兵有些不耐烦,训斥了欧洲游客几句之后,其中一个配着手枪的看上去像个士官,就对着另一名士兵说了几句什么,那名士兵立刻大笑起来,士官也笑着,把步枪交给这名士兵,然后走到车后箱,把车厢里绑着的女人拖了下来,那女人立刻尖叫起来,拼命的扭动挣扎,看来这名士官是想趁修车的这段时间里寻欢作乐一番。
因为女人是绑着的,又在不停的挣扎,而且士官觉得道旁也不太舒适,就招呼了两个提着短棍的黑人过来帮忙,欧洲游客试图阻止,但挨了两枪托,又被枪指着,于是就放弃了做英雄的打算。
那两个当地人一副献媚的样子,一前一后抬了女人走到丛林边缘,把女人扔到草地上,撕开衣服,手脚也都按住了,女人虽然还在不停的呼喊,但在两个强壮男人的压制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士官对这种情形很满意,他开始慢悠悠的脱裤子。
在士官施暴的时候,另一名士兵和车上的机枪手开始进入看戏模式,而冯楠则趁着士兵们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走的机会,悄悄从迂回到车后,期间只被那个欧洲游客看见了,那个家伙脑子够灵光,假装没看见。
冯楠绕到车后,站在车上那家伙站的太高,不能给他致命的一击,于是冯楠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先隐藏好身形,然后把石子往上一丢,那个傻瓜被打了一下,回头又看不见什么,于是果然傻乎乎的弯下腰来往车下看,结果让冯楠一把抓住拖下车来,捂了嘴用折刀在他的脖子上拼命的割,开始的时候他拼命挣扎,力气也大的出奇,冯楠几乎按不住他,但几刀割下来他的泄了力气,试图嘶喊的声音化作血泡从被割断的气管里冒了出来。
这是冯楠有生以来杀的第一个人。
冯楠稍事休息,从车下往外看去,另一个士兵依旧再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场直播’。冯楠觉得自己的双手有些颤抖,但他依旧振作jing神,轻手轻脚的爬上车厢,试图取下机枪来,就在此时,车下的士兵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冯楠再取机枪,慌的赶紧丢了烟,试图开枪,冯楠已经来不及取枪了,就顺势扭着身子,掉过枪口,对着那名士兵就是一个点she,‘哒哒哒’,枪声响处,那名士兵几乎是跳着,跌倒了。
冯楠这才从枪架上取下轻机枪,跳下了皮卡。
正在施暴的士官听到枪声,回头正看见冯楠端着机枪跳下车,慌忙向腰间去摸手枪,同时半跪着想转过身来,冯楠怕伤着了被施暴的妇女,枪管略微抬高又是一个点she,把这名士官撂倒了,那两名助纣为虐的黑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转身就朝丛林深处逃去,冯楠原不想杀他们,但见他们逃了,怕他们去找援兵来,于是就从背后朝他们开枪,把他们全都打死了。
被施暴的黑女人果然就是下午一起乘消防车逃跑的那个,只是她的孩子不见了,多半也是凶多吉少。她认出了冯楠,嘴里哇啦哇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把撕开的衣服往胸口一掩,站起来上来就把他抱住,弄得冯楠脸上领口湿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冯楠担心附近还有其他敌人,于是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一边好言劝慰着,挣脱了她的怀抱。这时那个欧洲游客也赶上来,先是一脚把挣扎着爬起来的士官又踢倒了,原来冯楠怕伤着那个女人,没能击中士官的要害,士官到也强悍,居然还试着去拔枪呢,冯楠就又给他补了一发,不管怎么说,这个欧洲游客也算是救了冯楠一次。
三人劫后重逢,却没时间叙旧,毕竟此地不宜久留,冯楠比划着劝大家赶紧离开,这次他的提议得到了赞同,而且让冯楠哭笑不得的是,其实那个欧洲游客早就把车修好了,只是怕车修好后士兵们卸磨杀驴,所以一直在磨时间,现在一说要逃,立马就把引擎盖给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