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讶异地瞪着云雅柔:“云雅柔,妳怎么知道这事儿?”
我收留了纸扎美人这事,从没跟过任何人说过。
而这个云雅柔,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懂得的秘密?
她轻眨灵巧神秘的猫儿眼,语重心长道:“哎,原来救走了纸扎新娘的人,真的是你。秦风,你闯祸了。”
“是啊,我收了纸扎人又怎么了?难道妳会为一个纸扎人,而吃我的醋吧?”
我平常都是一个正派不算多嘴的男人。可不知为什么,每次看见云雅柔我就是不住地想要调戏她,想看她被调戏后尴尬脸红的“猫样”,然后心里暗暗觉得很有趣。
她条理分明地说:“最近,L市发生了几宗命案。三明死者在月圆之夜被吸光了鲜血,然后离奇死去。而唯一成功逃脱被杀的男人,说他在月影下,看到那个凶手,是一个举着纸扎锄头杀人的纸扎美人。”
我立刻权力维护红豆:“胡扯!妳说的凶手,才不是我家红豆。我家红豆才不会杀人呢!”
在我的心目中,红豆虽然是纸扎人,但她贤良淑德,温柔善良,集合了中国古代女子的美德,是世间真善美的化身。
接着,我轻笑:“再说,妳说逃脱的凶手,是不是一个住在《安宁精神病院》,个字矮小,脸色蜡黄的男人?有精神问题的男人妳都相信?妳自己抓脑袋想,到底谁才有问题?!!”
这下,轮到云雅柔一头雾水:“咦,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
我更得意了:“废话,他逃脱那天,还是坐了我的计程车。听好,是哥亲自将他载回去精神病院。”
可以证明红豆不是凶手,我觉得很开心。
“哈哈哈,你才是猪脑袋。你以为去精神病院的,就一定是精神病人吗?那天你载送的,是本市有名的精神科医生,名字叫做范金城。”
这下轮到她嘲笑我。樱花一般的嫩唇,勾勒出一丝讥讽的弧线,特别迷人。
我不满地吐槽:“哼,那个什么鬼医生明明在车上告诉我,他遇见的是吸血鬼。怎么到了妳哪里,却变成了是遇上纸扎人?难道,医生读得书多,所以脑子乱了,前言不对后语吗?”
哼,我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