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拒绝:“是,警花女侠,我是签妳一条命。那我以身相许总可以吧?妳叫我去闹鬼的神经病院打工,难保我也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神经病。”
她正色说:“喂,你要胸肌没胸肌,要腹肌没腹肌,谁要你以身相许?张秋水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随时会被杀死,你就行行好吧。”
原来,张秋水的家境也不错。
她的父母知道跟女儿一起玩碟仙的女孩子都已经死了以后,便出钱聘人保护女儿的安危。
而我,就是领时薪的一个“保镖。”
我哭笑不得:“为什么是我?我不是警察,不是武术高手,也不是抓鬼师?”
“哼,谁让你答应过凌冰雪,要找出碟仙悬案的真相?”
这一次,云雅柔用道我说过的话,来绑架我就范。
而我只得半推半就地听命。
哎,竟然有种被美女强上的感觉。
委屈中,暗藏着小小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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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开始,我在《安宁精神病院》当了张秋水的保镖。
我以保镖的名义,待在她的病房里,几乎24小时保护她的安危。
同时,我也是云雅柔的眼线,在此监视着张秋水的一举一动。
我感觉自己像电影里的“无间道”,感觉还真刺激。
张秋水看见我的时候,表现得很凶,像疯狗一样想扑到我身上,狂咬我的手臂。
据说,她咬人这招,已经吓跑了好几个专业保镖。
还好,我记得她上次说过的话:“来,哥哥请妳吃棒棒糖。”
我一早准备了各种颜色和口味的棒棒糖,笑着让她选一根。
她犹豫了半晌。
我温柔摸了摸她浓密的刘海,尽量笑得亲切和善。
我猜想,对付此时智商几岁的张秋水,应该是这样吧。
我自小都这样哄我的妹妹。
果然,一根棒棒糖,一个摸头杀,张秋水对问我卸下了心房:“谢谢,哥哥。”
她选了彩虹棒棒糖,拆开包装,并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彩虹色的棒棒糖上轻舔,吃得开心又可爱,单纯得像个孩子。
~~
入夜的时候,她所住的病房,闹鬼闹得很凶。
这里的窗户,在无风的夜晚,会莫名其妙地自动开关,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让人发毛。
放在桌子上的食物,还会无端端地不见,同时在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了黑色的手印。
“哥哥,这房间有鬼。宝宝怕怕。”
张秋水像个小女孩一样,挨近了我。
我好脾气地摸着她的头:“不怕,哥哥会在这里陪着妳。”
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又是耍宝又是讲故事地哄她睡觉。
一个多小时以后,她终于睡眼惺忪地对我说:“晚安,哥哥。”
哄女孩子真辛苦,累死老子啦。
哒哒哒——
当时钟搭正十二点的时候,房里的电灯不断开开关关,让我不住眼花缭乱。
然后,天花板上的吊扇,忽然疯狂地旋转,失去了常态。
等吊扇慢下来的时候,我猛然发现——
缓缓转动的吊扇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悬挂着一条红彤彤,镂空蕾丝的红色丁zi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