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赤裸着身子勾着双腿,一双玉臂紧紧的环在自己的膝盖处,将小脑袋埋的很深,似乎不愿意让眼前的男人看清楚她的表情。
杂草上的点点鲜血已经被胡乱掩盖了去,高云赤裸着胸膛,深深的吸了口气,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高云想想都觉得后怕,曾经站在道德最高点的他,如今去做出了这样的犯罪行为。
永远掩不实的房门被寒风吹得咯吱作响,糜贞似乎顶不住寒冷,顶着小腹处的剧痛,想要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可惜终究是徒劳,因为她的袍子早就被高云撕的粉碎。
“那个...有点冷...”糜贞吱吱呜呜的吐出了一句话,现在的她已经认命。
她早就怀疑过自己哥哥的眼光,那个大耳朵的家伙真的会有王霸之相?同样都是落难之人,她甚至觉得年轻的高云怎么样都会比刘备高上好几个档次,至少高云老爹手下的陷阵可是灭过飞熊军的存在。
“冷...就把衣服穿上吧。”那句对不起高云终究不会说出口,他叹了口气看了看糜贞,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也只有去面对。
“衣服...衣服被你撕烂了...我...”
“...”
高云迅速的套上自己的袍子,便在屋内的包袱中倒腾了几下。好在高云的身材并不是什么五大三粗,一身男装套在糜贞的身上,虽然有些松弛,但是系上腰带,还是勉强能够穿的。
“等一会儿别人问起,我会说少将军帮忙给我抬水弄湿了衣物,这次逃亡我本没带什么包袱,所以便取了少将军的衣物将就一会儿。”
糜贞咬了咬嘴唇,坚强的对高云说出这行话。她跟本就没有想过大吵大闹,就算高云真的强奸了她,她也不可能去揭发,她还要顶着刘备妻子的身份继续生存,因为现在的糜家还需要她这样去做。
“如此以来,妾身便是告辞了,少将军放心,刚才的事情妾身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高云的眼神有些松动,可是糜贞说完便是走了,只是步子明显是一瘸一拐,料想刚才云雨还是对这个****的女人还是折腾的不轻...
夜间终究飘起了小雨,让这本是寒冷的天气愈发的寒冷,高栋在一旁给高云撑着油纸伞,而高云就是凝神看着夜色中的吕玲绮。
吕布的坟很简陋,简陋到没有碑文,简陋到没有祭品。赤兔在细雨之中抬了抬前蹄,俊美的眸子一眨一眨,对着吕布的坟它渐渐俯下了身子,似乎这就是它的世界中对主人的一种哀悼。
精铁的方天画戟深深的插入地面,上面的血污已经被擦得干净了,加上细雨的冲刷,这个曾经让天下诸侯胆寒的兵器似乎在重新焕发着它的荣光。
吕玲绮依旧带甲,两支雉鸡翎在风中来回摆动,没有人为她撑伞,听说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十七岁的少女一动不动的跪在父亲坟前,摒弃了之前的任性与躁动,雨水中显得安静而又悲怆。
高云并没有这般闲着,因为他已经留意到了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前一任的高云无论是记忆还是感情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具身体也完完全全接受了自己的掌控。
但是他还是回想起了傍晚与糜贞雨云时候脑中闪动的几声空洞机械的对话。什么羁绊系统?这根本就是他前世公司的研究出来的半成品,其功能就算自己是CEO也无法捉摸透。
“请宿主选择三国模式,自立或者辅佐。”
高云的眉头已经皱的老高,这是他第一次意识清楚的情况下沟通了与系统之间的联系,那么系统给出的这两种模式他又该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