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很意外？”

“当然，我自衬没有那么大魅力，竟然会得到刘总邀请。”

刘晴笑了笑，“小心眼的男人可没有魅力。”

林凡无言，和女人争辩绝对不是明智的决定，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你不会以为我还在为你占了我便宜而生气吧？”

“怎么会？刘总身为高盛的直线投资部经理，掌握诺大资金，又岂会生我的气？”林凡顿了顿，“我只不过是好奇刘总私下把我约来有什么事情。”

“做生意看的是各自手段，你虽然胜之不武但技高一筹，我不会看不透。”刘晴笑了笑，“我把林总约来只是感觉你像是在给我们画大饼，你费劲这么多心思培养用户不会只是为了推出你的浏览器吧？”

“刘总为什么会这么想？”

“直觉。”

林凡心中暗叹，女人的直觉真可怕。他开发凡人安全，输入法，收购WPS自然不是为了开发浏览器，甚至浏览器都是为了培养用户，社交，电商，第三方支付等等产品才是林凡的终极目标，只是这些产品都会成立新的公司，而不是挂在凡人安全名下，这也就意味着林凡实际上是在借风投的钱在下自己的蛋。

“女人一向都是这么多疑？”

“女人比不上男人在职场的便利，想要出头只有细心和付出。”

林凡眼神一动，他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未来有多厉害，滴滴打车的总裁，未来移动出行领域的风云人物，这足以说明刘晴的能力，“刘总，有没有兴趣来凡人工作？”

刘晴一愣，随即笑道，“林总是在开玩笑？”

“我并不喜欢对女人开玩笑，而且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我确实是真心邀请。”

“哦？”刘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林总准备给我一个什么职位？”

“凡人的COO怎么样？”

“我有点好奇林总为什么会看上我了。”

林凡悠哉悠哉说道，“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我这个人重眼缘，我觉得看刘总很顺。”

这看似玩笑的话却没有让刘晴发笑，她反而听出来一抹郑重，“林总，我很优秀？”

林凡点点头，他也是刚意识到这个问题，新成立的凡宝宝需要一个掌舵人，这个人必须对互联网了解且敏感，对于互联网公司的运作最好也要有所了解，投行出身的刘晴无疑具备了这些要素，最关键的是她本身也有人脉。

凡宝宝初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负责人，林凡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他可以制定公司大战略的进行，公司的目标，但具体到细节他需要一个专业的人帮助自己。

“林总，您的邀请我很感谢，但我觉得我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凡人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学习平台。”

“抱歉，这并不符合我的职业规划道路。”刘晴脸上虽然带着歉意，但语气却很坚定，这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林凡只能一脸遗憾，“刘总，凡人的大门会一直为你打开。”

......

凡人办公室，当向刘晴邀请失败后，林凡也开始正视起为凡宝宝找一个掌舵人的事情了，只是却依旧毫无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