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有关一些政策的探讨。不过非常的抱歉,您没有给我答复前我实在没办法向您透露具体细节。除非您是代表斯坦福和我谈判,不过这会让我非常沮丧的”柳风笑着说道。
“哈哈,和你做对手可不是个轻快事情,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内尔森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就仔细的考虑起来柳风的提议了,对于柳风的自己给自己的薪金定标准,内尔森也感觉不太好定,其实从自己的内心还是很看重柳风的邀请的。
柳风随后和安德森聊起了苏黎世银行的保密制度,先肯定了这种制度的优势,但是也同时指出了随着时代的展,瑞士银行将面对更加庞大的压力。
毕竟随着赫鲁晓夫的古巴危机过后,基本上现有的有核国家对核战争的恐惧,导致基本上不可能会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手段了,自然美苏两个级大国打核战争的可能性很小了。
那么使资本流通的要求就会增加,而随着各国的流通度更加的开放,跨国有组织犯罪会更加的庞大,由此瑞士银行会面对洗钱的指责恐怕会越来越多的。
而如果,出现一个比较恶劣及重要的不光彩的事情,牵涉到瑞士银行,那么很可能会导致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
对于,柳风的见解,安德森有同意的地方,但是对于放弃保密制度,他并不看好,认为瑞士银行业的展就是因为保密制度,要是没有保密制度那么瑞士也就没有任何优势了,那几乎是不能想象的。
随即柳风提出,如果有欧洲国家生经济危机,急需大量资本注入拉动经济的话,那么只要来个经济特赦,瑞士银行就要感冒了。
例如,某国法定在某年某月前回流本国银行的资金将不进行审查。同时,规定在国外银行的资金在国内必须上税无论你在国外是否上税。只要这两条,瑞士就危险了因为银行业最怕的就是挤兑了。
几个假设让安德森很是无语,确实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是绝对生过。谁也没办法说永远不会生。
不过安德森还是坚持认为苏黎世的银行不会生这种情况。柳风也不和他计较这个事情了,哈哈一笑就把话题岔开了。
旁边的内尔森教授却听明白了,从柳风的分析来看,瑞士银行业将面临越来越大的压力是肯定的,因为实际上早在二战结束时针对犹太人的存款问题,6o年代各殖民地独立时出现的资产外流就已经闹过好一阵了。
但是都是因为当时的国际形势不允许,美苏都需要瑞士银行来处理很多的事情,因此瑞士银行才没觉得怎么样。
不过现在美苏之间更多的是在国家实力方面的较量,这对瑞士银行的处境绝不像5o~6o年代那时候的那么好解决了。
内尔森教授本身就是搞国际法的,这里面的事情他可是清楚的很。而安德森所在层面太低,很多事情看不到,明显的跟不上柳风的思路了。
内尔森教授不由的感慨,安德森以后恐怕为柳风服务的机会很少了,一个银行的代理人看不清形势,是绝对不会获得客户的好感的。而柳风对形势的把握十分的准确,真的是很难得的。
柳风倒是没想到内尔森教授会有这样的感慨,他只是给安德森一个机会罢了,如果安德森能够把他说的上报银行高层,那么一定有听得懂的,柳风在苏黎世银行的话语权会因此无形的增大不少。
如果安德森没有上报,那么自己以后基本上也不会和苏黎世银行打什么交到了。
柳风现在已经用不到保密制度了,自己出来玩,为了不找麻烦自然就要将所有的东西摆在明面上的。
既然如此,苏黎世银行现在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它离日后的瑞银可差的远了。
晚上到达斯坦福后,柳风给内尔森教授开了一张1o万美元的支票,并对内尔森教授说:“这是您的薪金,相对您为我所做的很少,希望您能满意”
内尔森教授接过支票看到金额也是吃了一惊,在7o年代,1o万美元绝对是一笔大钱。
“这太多了,柳风先生,您这是在诱惑我呢,天呐,您真是个魔鬼”
“内尔森先生这绝对是您应得的,如果没有您的斯坦福大学教授的身份,那几个年轻人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所以,您不用客气的。另外,希望明天能听到您的好消息,那我就不用为找谁和斯坦福谈判而伤脑筋了。哈哈”
“柳风先生,那就谢谢您了,我的上帝,我晚上要睡不着觉了。”内尔森教授边说着,边和柳风告辞了。
唐静娴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好奇道“表哥你给了多少钱呀,我还从来没看见内尔森先生这么夸张呢。”
“不多才1o万美元而已。”柳风淡淡是说了句,随即就听见唐静娴夸张的用中文叫道“这么多呀,我要是有律师执照就好了”
柳风听了不由的一乐,“你就是有执照也拿不到这些的,你以为斯坦福大学法学院的教授是那么简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