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虽然布满了伤疤,在那伤疤之下,隐藏着一张英俊的面容。莫邪,是的躺在地上的少年正是莫邪。
随着一阵呵呵呵的笑声,一束雪白的毛发飞来。瞬间停在莫邪的身边,一双锐利的晶光从毛发的缝隙中射出,嗞嗞啦啦一阵燎声后。
雪白的毛发中伸出一只骷髅一般的手。提着莫邪的领子,像晃着一个布袋向远方走飞去。嘴里喃喃的说着。“小子的劫数还没过,能不能做回你自己,就看你的命了”。
一片昏暗的夜晚,一阵风儿阴凉的吹过,那风带着一丝潮气,由远而近的吹过一片房屋。天暗的吓人,看不清这片天空地处何方。
一个黑影幽魂一般,出现在这片天地。随手一扔,一个重物落在一处屋檐之下。转眼黑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雨,像黑线黏连在一起,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整个黑幕。噼噼啪啪的雨落下时,地下的重物动了动,向暗沉沉的屋子里移了移。雨下的异常的沉闷,没有雷声,没有闪电,只有萧萧的雨声,嘀哒的飘落着。
咣当,一声门响,两个身上亮着光罩的圣士出现在雨中。“师傅,我们就在这休息一夜吧,定城已经关城了”。一位比较年青的弟子低声说道。
“山儿,那就休息在这儿吧”?一位老者的回应了一声。
一道夜晶石照了这个屋子。原来这个屋子是一座殿堂式祠堂,长七、八丈,宽四、五丈。祠堂深处座落着一尊石像,石像下是一个斜倒的案台,地面布满的草堆,一个窝一个窝的,每一个窝都是人形的。看得出来,这个破败的祠堂只是一些圣十临时的安身之地。
“呀”,年青男子愣了一下。举着亮晶石站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瞪着眼睛看向墙边的草窝。
“怎么了,晏山”。坐在另一片草堆前的老者,顺着徒弟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人形的草窝里,蜷缩着一个人,这个人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两人,这双眼睛惊恐之余,闪着迷茫和空洞。
老者惊的也愣了,这里有活的圣士,怎么进屋时没有感觉到哪。是个死圣士,不对,这目光明明就是活的。
“圣友,打扰了,在下晏山与师傅路过此地,临时住一个晚上”。晏山瞒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蜷缩在草窝的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漠然盯着晏山。
晏山看了看,只好抱了些干草走到师傅身边。
“师傅你修炼,我来看夜”。晏山说道。
“嗯,晏山,明天到了你师叔那里要小心点。你师叔凝气三阶,个性反复无常”。老者闭上眼睛之前,轻声的说了一句。
“放心师傅,我会小心的”。晏山答道。
哗啦的雨,整整下了一夜,天空现出灰灰的明亮时,雨依旧缠绵,朦胧,把近处的树,远处的城都笼罩在白茫茫之中,只能隐隐约约间看到一座巨大的城池,沉睡在灰白色阴凉的气息之中。
晏山猛的睁开眼睛,自己说给师傅守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睡醒了山儿,我昨天晚上的话你记了没有”。老者问道。
“放心师傅”。晏山答道。
老者点了点头。“走,我们进城”。老者站起身,看了一眼墙边草窝中的男子。
男子依旧保持着昨天晚上的姿态,没有变。男子皮肤白皙,清秀的疤痕脸带着一抹冷俊。灵动六层的小圣士,气息能隐藏的这么好,不错呀!
这个男子的目光空洞的吓人,仿佛没有了思想。
“小圣友,一起进城吗”?老者随口问了一句。
少年男子没有动,依旧躺在那里。看着两人。
老者只好笑笑。“山儿走吧”。两人闪身消失了。
堂内立即变得空荡荡的,静的再也没有一点声音。整个祠堂沉入幽深和神秘的气氛中。只能听到哗哗的雨,拍打着每一棵树,每一根草,显示出祠堂的清幽,僻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