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痛的蜷缩在地上打滚的安淳礼冷笑一声说道:“枉父亲还是一个男子,竟然连这点疼痛都受不了。”
“你这个不孝的孽畜!”安淳礼痛苦的咬着牙,脸上滴着汗,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道女儿不孝,父亲又何尝不是不慈呢!”安然姿态极为优雅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安淳礼说道。
“给你吃穿就算不错了,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就应该在你生出来的时候将你溺死在尿桶里!”安淳礼恶毒地瞪着安然说道。
安然听到这话,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那原本因为安淳礼每说一句训斥就疼痛一分的情感消散了。
安然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叹息,看样子安然是真的放弃了。
“原来父亲是这样认为的啊!”安然的唇角慢慢勾起来,眼角都含着笑意。
安淳礼看着突然开心起来的安然,一直以来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训练出来的直觉为他拉起了警报。
安淳礼看着安然,只觉得安然的笑容像极了恶鬼,声音有些哆嗦:“你想做什么?”
安然一步一步朝安淳礼走过来,一脚就将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安淳礼踹倒在地,笑嘻嘻地说道:“安然不会做什么?”
“你,啊!”安淳礼痛苦地大叫,看着安然的脚踩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
“父亲啊,这点疼都忍受不了了吗?”安然的脸上扬起了天真的笑容好像是真的问一个十分简单的问题。但是在安淳礼看来那份纯真的笑容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父亲可知道,我当初被人丢进毒缸里的时候有多疼么?”安然的脚慢慢加重力道问。
安淳礼因为痛苦根本发出不了声音,但是在安然看来就是在挑衅。
“现在倒是不喊疼了,父亲还真是男子汉!”安然笑嘻嘻地说道。
安然的脚在安淳礼那只手的小指着重压上去慢悠悠的说道:“那时候是真的疼啊,好像虫子全部要钻进我的身体里要把我全部吃掉一样,比起那疼痛,父亲你真的算是小意思了!”说着就将那小指头慢慢碾碎。
安然看着快疼晕过去的安淳礼冷笑了一声直接用藤条抽了安淳礼一巴掌,因为她觉得用手抽太高看安淳礼了。
看着安淳礼又清醒过来,安然又开始将脚挪到无名指继续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但是多年来,安雅安欣他们欺负我,辱骂我,那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是我不够出色,所以忍了下来,现在想想大概是你默许的吧!”
“不要!”安淳礼看着安然的脚惊恐地大喊,却无力阻止,直接就看到那只脚狠狠地踩在那儿上头,骨头的断裂的声音清晰极了,就像是在耳边炸开了一样。
安然看着安淳礼痛苦的样子笑了,然后慢慢数着安然之前的委屈,将那个想要扇她巴掌的手的骨头全部的压碎了。
“你这个畜生!”安淳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就站了起来将安然推开用完好的手指着安然说道。
“女儿这么畜生不都是您教的好么!”安然看着苍白脸色的安淳礼笑得无比的畅快。
“你给我等着!”安淳礼放出狠话却狼狈的走了出去。
安然也不管,又坐了下来,耳边传来了安淳礼气急败坏的声音:“将这个院子封起来,不准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