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和安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不打自招了。

大长老叹息着摇摇头，道：“九丫头说的有道理，老夫方才听说之时，一直认为是凤家的仇人做的，压根儿就没想过此事跟十丫头有关系。和安，你这是知道了什么吗？”

凤和安面色蜡黄，“不，大长老，我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很多聪明人都已经明白真凶是谁了。

大长老也心中有数，只不过……

他看了看趴在张姨娘怀中的凤灵珊，又看看目光坚决的凤惜玥，想到凤姜氏背后的姜家，终于狠狠心，道：“九丫头，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惜玥道：“大长老明鉴。今日一早，凤灵珊约我同游赤焰山，我先是拒绝。但她说是二殿下相约，并且出示了二殿下的信物，我便去了。谁知到了山上，根本没有什么二殿下，只有凤灵珊的一帮好友。我想要打道回府，他们却拦下我，硬拉我去山巅游玩。我一无式灵，二无武功，只能被他们硬拉着走。到得山巅之上，凤灵珊突然叫她的好友捆住了我的双手，说：‘只要你这个贱人死了，二殿下就是我的了！’然后，她就亲手将我推了下去。”

话音一落，周围又是陷入了一片寂静。

“这……这不太可能吧……大家都知道珊儿妹妹向来都是很好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凤采荷突然打破了寂静。

被打懵了的凤灵珊也醒悟过来，挣扎着起身，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说道：“大长老，这些都不是真的！是姐姐诬陷我！这几个月来，二殿下同我关系极好，姐姐早就嫉妒不已！是她诬陷我！”

“你的意思是，我用自己的一条命来诬陷你？”凤惜玥冷笑一声，“我要是死了，就算诬陷了你，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