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走呢,我要看着你才行!”
申目谌“……”
朱行宫内楚轻烟正在与母亲聊天喝茶,白伈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
“不知何事,只知听说殿下将清华宫的婢女太监好好整顿了一番,还重罚了那银穗宫女”
几天日,楚轻烟倒是已经听说清华宫闹的事,当时她心里就激动地很,看来因为苏颦颦这件事,申目谌与那小宫女算是彻底结束了。
“让她以后再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看着就恶心,好在目谌教训过了……”
李目鸿放下茶杯急切地问道,“轻烟,怎么在这宫里还有人对你不敬吗?”
楚轻烟刚想解释她们两人之间关于那条项链的摩擦,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白伈插了嘴。“是啊夫人,那个贱人一直仗着目谌殿下对自己的不一样待遇来气小姐”
白伈说道这里还不满足又加了一句,“夫人你看小姐脸上的伤,也是因为那个小贱人所伤的呢。”
楚轻烟脸上的伤毕竟没有破皮破肉的,本来就是一条淡淡的於痕,到现在基本已经看不大出些什么了。
李目鸿面色一黯,“那也太放肆了,真不知道她爹娘是怎么教的,真没教养!若是在我宝贝闺女脸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李太医在床榻边瞧了一会儿写下一副药方子,“黎姑娘无大碍,只是劳累所致。”
李太医送走后,申目谌在床榻边上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子乐姬的声音。
子乐姬倒是心直口快,“你到底喜欢谁啊,是黎晚泩还是那个楚轻烟?”
申目谌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站起了身,从火炉边上的柜子里拿出一罐小药膏。
打开盖子,一阵浓浓的茶树味扑鼻而来。
申目谌挖了一小块膏,撩起晚泩手臂上覆着的衣袖轻轻将药膏抹了上去。
药膏温温的,上一回晚泩抱怨药膏凉,之后他特地将火炉挪到柜子边上,即使那盒膏药化开了却变得温温热。
敷完药膏,他站起身将被晚泩身上的褥盖盖好,直了直身子,“除了黎晚泩,其余一概不要。”
顾彦东从门外进来,正巧听见两人的谈话。
“殿下要不这样吧,我看黎姑娘也在与你怄气,何不趁这段时间两人分开一段时间,譬如…..”顾彦东滚溜着眼珠子侧眼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公主殿下。
“属下想王姬来北御,恐怕也是每个人搭话略显寂寞吧?”说着,顾彦东还给子乐姬使眼色。不仅是那次在大宴上,就连王姬来找晚泩玩,这两点都证明两人关系。
接收到顾彦东的眼色,立刻站起身,“啊…是啊,虽说我与皇兄两人住,可皇兄整日都去紫宸殿与陛下喝茶议事,我一个人闷死了,不如我将晚泩接去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忽然申目谌停下了手中的事,他一声不肯,光是背对着他俩,他俩都觉得背后一寒。
以为申目谌不会同意,正准备放弃,谁知申目谌神色暗淡得说了一句。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