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驺灵想要拿下自己威胁秦军?”然而以自己对驺灵的了解,这不应该是她的行事风格。
但是已经没有时间给子婴多想,不一会在药效作用下子婴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之中。
直到昏迷之前,子婴都不敢相信邹玲竟然会对自己暗中下毒。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婴这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然而一醒过来子婴立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想要伸伸手动动脚却根本无法动弹丝毫。
嘴中也被堵了一块厚厚的抹布,一直塞满了整个口腔,也根本无力用舌头将其顶出。
费劲的略微抬了一下头,却发现自己被十分悲哀的成大字型绑在一张石床上。
整个房间除了绑着自己的这一张床,根本没有一点多余的物品。而迷倒自己的罪魁祸首公主驺灵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
肩膀不断地抽动着,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在暗自哭泣。
一连串的疑惑在子婴的心中堆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问清事情的缘由,为何驺灵会在他的酒中下迷药,又为何会把自己绑在这里,暗自流泪。
然而话到嘴边,发出的不过是一些呜呜之声,虽然说不出话来但足以引起驺灵的注意。
听闻子婴的动静,驺灵下意识的便转过了身来,果然不出子婴所料,这会驺灵已经哭得仿佛一个泪人一般。
一张秀丽的脸颊上,已经哭成了两道沟壑,衣襟上更是湿漉漉的满是泪珠。
“呜呜呜……”子婴见驺灵转过来身来,更是努力的在有限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四肢,便不断地发出呜咽之声,想要让驺灵将自己放开。
虽然已经醒了过来,然而子婴却依然感觉到有些无力,一身劲道无法运起,否则单凭这几条并不太粗的绳索,定然难以绑缚住自己。
然而驺灵仿佛铁了心的要把子婴绑在这里一般,任凭子婴如何的挣扎,驺灵任是眼含泪花的看着子婴,没有丝毫动作。
驺灵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子婴,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才伸出了那一双犹如白藕一般光洁的手臂,轻轻地抚摸着子婴的脸庞。
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欲与君相知,何恨此身无缘,若有来世,当伴君前。”
子婴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下,这话里怎么跟要生死别离似的。
这小丫头可千万别做傻事,当下更是努力的想要挣脱出来,然而此刻药效未过,仅有的一点体力费尽却依然无能为力。
“你知道吗,和你一起在野外的那几天里,虽然风餐露宿,然而能够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不知怎么着总是感觉特别的安心。”
驺灵虽然满脸泪水,然而说到这里却饱含笑容的回忆道:“晚上躺在你的身边,感觉睡得特别的安稳。”
“在我小的时候,我母妃告诉我,如果一个男人能够让你在他的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考虑,那么他一定就是你最好的郎君。
而你是我除了我父君之外,第二个能让我感到依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