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下的帝都之晨,朝阳四射,云彩飞绕,刚刚恢复一点繁华的街巷也是向人们尽情的传递着快乐的气息,仿佛那场血腥的朝局政变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
“妈的,这些老百姓真是心大的很啊!这才过去几天,就把快乐挂在了脸上,朴实啊,真是良民啊!”一边跟着皇帝司马衷的队伍向洛阳城外行去,靳商钰一边远远的观察着那些从劫难中爬起来的人们。
“怎么,这洛阳城,你又不是第一次穿城而过了,不会又有什么感慨了吧!”
“万岁爷说笑了!要说这感慨,其实还真就是有!比如咱们的九五之尊竟然能够让老百姓围观,这一点很不一般啊!”
“是吗!其实,寡人就是想借这样的机会近距离的看一看这天下的百姓,虽然也不一定能够看得准!”
“妈的,你个丫丫的,竟然心里通明一片!可悲啊,你怎么就拥有这样一个软弱的性格呢!”就在皇帝司马衷把自己的心里话道了出来的时候,靳商钰也是从心里对这个君王感到悲哀。
就这样,一行人可谓是队伍庞大,而两边围观的老百姓也是越来越多,也许他们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是皇帝司马衷出宫。
在繁华中穿过,当巨大的城郭越发的变小之时,皇帝司马衷的队伍已然远离了帝都洛阳城。
“刘箱、范余,两位老哥,不知道这几年里过的怎么样了!唉,说来也是弟弟惭愧啊!不过,这大晋朝也不是小弟能够做得了主的!”一边骑马前行着,靳商钰一边在心里胡乱的寻思着。而他与刘箱、范余一起生活的画面也是不经意间的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
某一刻,甚至靳商钰都有种想哭的感觉。毕竟自己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时候,只要这两位认可了他。
“大人,万岁爷请您过去叙话!”
“哦,这不刚刚从他那里出来吗!再说了,老子也不愿意老是呆在车轿上啊!”就在一名军士过来报信之际,靳商钰也是自言自语的发着牢骚,弄得人家报信之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说白了,就凭刚才靳商钰的那一番言辞,就可以治他的罪,可靳商钰是谁啊,别人不知,可呆在皇帝身边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所以也就没有大的事情发生。
当然了,虽然发点牢骚,但靳商钰还是策马来到了皇帝司马衷的龙辇前。
“臣靳商钰拜见万岁爷!”
“行啦,免了吧!还是上来吧!”
“那个,小臣老是上万岁爷的龙辇不好吧!这样会不会让人说什么啊!”
“你小子,除非是你自己不想上来,否则就算有人说什么,你还能听吗!”
“妈的,什么都瞒不住你个小皇帝!”心里嘟囔了一句的同时,靳商钰的身体已然一跃,来到了皇帝司马衷的龙辇之上。
“你刚才说在守陵之时,还创造出来一个叫做‘东坡肉’菜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不,明天才能够到达峻阳陵,要不,晚上你就劳动一下,让寡人也尝尝这‘东坡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