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已经赶到潇湘馆门外了,与贾府喜气洋洋相比,这里就格外冷清了,不说笑声,就连说话声也没有了,这里没人来玩了?
宝玉远远就看到潇湘馆的大门上,居然贴上了白纸,贾宝玉非常生气,
“这是谁搞的恶作剧?这是想她早点死吗?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宝玉推开了大门,一步跨了进去,高喊一声:“林妹妹,哥哥我来了。”
紫鹃慌慌忙忙出来了,侧身下蹲,给宝玉施礼:“宝二爷,新婚大喜——”
“免礼免礼,没有林妹妹的新婚不喜。”宝玉拉起了紫鹃。
“宝二爷何出此言?”紫鹃抬眼看看宝玉。
“他们都是一伙骗子,拜堂之前,一个个都哄我说,新娘子是林妹妹,结果却是宝姐姐。气煞我也!”宝玉说到这些,显然还有些气愤,
“这么说,宝二爷不是心甘情愿娶宝钗小姐的?”紫鹃试探着问。
“我的最爱是林妹妹,我为什么要娶宝姐姐?我要和林妹妹拜堂成亲!”
宝玉的话刚刚落音,紫鹃便泪如雨下,
“怎么啦,怎么啦,你难道不喜欢我和林妹妹结婚?”宝玉一看紫鹃哭了,就有些慌了。慌忙安慰紫鹃。
“宝二爷这话说的有点迟了,要是昨天晚上说,小姐就不会走了。”紫鹃开始嚎啕大哭,
“紫鹃,说明白点,林妹妹到哪里去了?”宝玉更急了:“林妹妹离家出走了?”
“小姐昨晚仙逝了,”紫鹃擦干了泪水:“就在你拜堂的时候,大少奶奶派雪雁送了一碗参汤过来,”
“送参汤?林妹妹这么弱的身子骨,怎么能喝参汤,这不是害她吗?”宝玉吃惊了,王熙凤不会不懂这个理,这就是谋杀呀?
“送汤还罢了,那个雪雁还说:‘大少奶奶要我告诉林小姐,要不是宝玉要拜堂了,就亲自送参汤来了,’小姐一听,一口气就上不来了。”紫鹃说:“这不,我已经准备好几个菜了,准备给小姐上坟呢。”
“葬在哪儿?我跟你一块去,”宝玉连忙说。
“城北小松林,”紫鹃提起盛菜的小篮子,挎到胳膊上:“宝二爷,还是不去了了吧,昨日新婚,今天上坟,宝姑娘不会恨我吗?”
“恨就让她恨吧,有我保护你,怕她作甚?林妹妹死了,他也有份,我要和她离婚,”宝玉已经有些伤心了,如果新娘子是林妹妹,她还会仙逝么?宝玉仰天长叹:“是我们谋杀了林妹妹呀。不跟林妹妹烧把纸,于心不忍呀,走吧紫鹃,不要再虑三虑四了,我们走——”
“好吧,我们走,”紫鹃想把宝钗故意来激怒小姐,还打她的事,告诉宝二爷的,想一想,又不妥,这不是离间他们的夫妻关系吗,小姐死了,也没有人证明了,还是不说了吧。
一主一仆就这样匆匆地出了大观园,向小松林——贾家墓地走去,
宝玉,紫鹃来到了小松林,看到了黛玉的坟墓,伤心的宝玉,一下子跪倒在坟墓前,哭到:“林妹妹,是贾家人害了你呀,哥哥也是凶手之一,哥哥对不起你,痴情妹妹含愤去,无情哥哥伤心来。若有妹妹还魂时,定是哥哥洞房日,”
“好诗好诗,”背后传来了一阵巴掌声,:“到底是有情有义之人,我没有看错你,”
宝玉扭头一看,大吃一惊:“贝勒爷,你怎么来了?”
“贝勒爷?”紫鹃吃了一惊,当今皇子来了,我一个丫头怎能与贝勒爷面对面呢。紫鹃亟待避让,
“不妨事,不妨事,”贝勒爷连忙对紫鹃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黛玉小姐的贴身丫鬟,紫鹃是也,”
“奴婢正是,”紫鹃连忙给贝勒爷施礼,
“好了,紫鹃,这是在墓地,何必如此呢?你且烧纸,我也给黛玉鞠一躬,”贝勒爷说的非常诚恳,
紫鹃一边烧纸,一边说:“小姐,大观园的人,虽然没有人给你上坟,可是宝二爷来了,当今贝勒爷来了,你若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激涕零的。”
宝玉说:“贝勒爷,我替林妹妹谢谢你,”
“哎,宝玉啊,谁让我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呢,昨日,我听说你大婚,便日夜兼程往回赶,到底还是没赶上,你不怪我就罢了,何来谢字呢?”贝勒爷倒也动了情:“你对林妹妹这片痴情,若上天有知,一定会成全的,”
贝勒爷的话音刚落,晴天里一声霹雳炸响,惊天动地,贝勒爷的卫队连忙冲了进来:“保护贝勒爷——”
贝勒爷连忙摆手:“你们不要靠近,此坟有异象。”
宝玉,紫鹃也看到了,黛玉的坟正在缓缓开裂,泥土纷纷向四下滚落,几秒钟时间,黛玉的棺木便裸露在外,棺材里还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