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呢,就是阴干。但这两种就是保存的时候容易生虫,但胜在方便。
第三就是放锅上蒸,蒸个盏茶功夫,再拿出来晒。这样得出的菊花茶呀,保存时不容生虫。但就是麻烦。
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先炒后再晒干。将刚开的菊花直接放锅上炒半刻钟,再拿出来晒干,晒的时候不要翻。等晒好了收起来放两天,再晒一遍。这样也不会生虫,只要不上潮就是极好的,
大家伙儿看看哪个法子好用就用哪个吧,另外加点白糖、蜂蜜都是好的。不过,脾胃弱的可不能喝,也可以加个枸杞子一起喝!”
香玉没有藏私,这菊花茶在这个时候也有饮用的,但面不广。想来她这么一说,没过多久制茶的方子就能传开来,喝的人也就多了。不过,也是好事儿!
她刚说完,还没收到大家的称赞,李玉凝撅着嘴道:“香玉啊,你把生财的法子都说出来了,咱赚啥呀,还要不要吃饭啦!”
在说话的同时李玉凝不断地眨眼睛,想让香玉知道她这话的用意。
香玉确实明白了她的用意,笑道:“这算啥!大家伙一起赚银子才好呢。”
这一句话又为香玉赢来了不了夸赞声。
就在这时,三嬷嬷带着村里正来了。
洛宝田觉得自个儿这个里正当得太累心,前些日子老香家闹的那一出让他累得不行。今儿个一早他就去地里忙活了,刚被人叫回来。一听赖头青带着一帮子人要把香玉沉塘,他的心就一下子慌了。
这还得了!不提谭墨这号人惹不得,光是县太爷亲见香玉,并在他们家里住了两天就不能这样。
何况沉塘呀,那可是多少年没有过了。这赖头青真是胆大包天,这事儿是他一个小混子能作了主的吗?
于是乎,洛宝田扛着锄头急匆匆地回家,跟着三嬷嬷就往谭墨家赶,他的心呀,纠着呢。祈求赖头青别那么混。
可是来到大门口又一看,村上挂着几个人,除了李二楞子都是洛香村的人。洛宝田瞬间凌乱了。
“这,这是咋回事儿?”
本以为香玉会被他们欺负,可是为啥赖头青被挂在了树上?
他突然又为赖头青担心起来,“他三婶啊,这是咋回事呀。”
三嬷嬷冷笑道:“活该!别以为香玉好欺负。人家也是被县太爷认可的人,还有那秦公子,小齐大夫,那都是普通人儿?别说还有秦氏酒楼的年掌柜,我家小子可是去请年掌故了,让他派人去县衙请刘捕头了,今儿这事赖头青那混账小子还有老香家的二房,一个也别想跑!”
“这,这……,这咋能行!咱洛香村的名声可咋办呀,告官啊,这可是大事儿!唉,他三婶呀,你咋不早点说呢。”洛宝田深皱着眉头,不知道咋办好!
三嬷嬷白了他一眼,“我的里正大人呀,你先听听这到底是咋回事再说好不?可别冤枉了人呀。”
说着先行进了门。
“唉!”洛宝田无奈也叹着气进了门。
进了门,洛宝田愣了,“这又是咋回事?”
一群人围着香玉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在另一边坐着的是老香家二房的一家人,只是,脸上一片灰败。
洛宝田瞬间就明白是咋回事了,“香玉啊,这是……。”
“哎呀,是里正大叔呀,快来,快来喝杯茶。我们正在说菊花茶呢!”香玉立即起身给洛宝田行礼。
洛宝田更加不知所措,“这是,香玉啊,听说……。”
香玉立即打断他的话,皱眉道:“里正大叔啊,有人无缘无故地要把我沉塘,这是目无王法,滥用私刑。要是被人告上县衙,里正大叔可就有罪了!不但里正大叔有罪,连同着咱村里的村老们也得爱牵扯。目无王法呀,砍头那是一定的。重的还不知道变成啥事呢!”
“啥?啥事?”洛宝田心中咯噔一下,大感不妙。
香玉道:“那个目无王法,就是藐视皇族,藐视皇族就是对皇帝陛下不满。那事儿可就大了,诛三族那都是轻的!我让张虎兄弟把赖头青挂在树上,就是想让县太爷知道,咱们洛香村的里正跟村老们不是目无王法的。因为先把赖头青吊起来了呀!”
她有些信口开河,说得要多重有多重,目的就是吓吓这些欺负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