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卫君角如此无礼,陆言稍微冷笑,自斟一杯清酒,满饮而尽,此时不好发作,先忍一时再说,宴会结束再另行打算最妥。
浮丘伯见状眉头微皱,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刘交等人只是佩服陆言的忍耐力,如今这种情况下还能应付自如,实在难得。
歌姬艳舞,然而殿上的气氛很是尴尬,宴会欢快开始,沉寂结束,陆言等人按照安排回到城主府之中。
至于卫君角则是住在城主府附近的殿上,此城虽然属于卫国,但是秦国并未允许卫国可以在此设立城主,而是用来接待秦国官员,平时修缮的费用皆是秦国出钱。
城主府内,陆言稍微喝了杯温茶去火,英布就在一旁,心中惴惴不安,“侯爷,接下来如何是好,如此这般,新法根本实行不得。”
“我给他卫君面子,他却反来自大,殊不知中原万里已为秦国土地,他一个小小的卫国有何高傲的资本。”陆言稍显气愤的说道。
浮丘伯坐在陆言对面,脸色亦是有些不好看,“子玉,如果不将卫君角安排好,恐怕所有的事情都很难解决。”
“师叔所言极是,可是卫国虽小,终究是国,为国者终为君,我官职虽大,终究是臣,若行不臣之事,恐怕相国又要在王上面前谏言,当真是进退两难。”陆言稍微思量着说道。
这时英布突然站出来,“侯爷若是有碍于情理颜面,英布愿为侯爷效劳,只要侯爷一句话,英布愿意赴汤蹈火。”
陆言倒是很欣慰地点了点头,“兄长费心了,如今卫君角独来濮阳城,其王公贵族皆在野王县,若是对卫君角不利,他们必会放弃国君,另立新主,其次便吩咐使者入咸阳,这样一来事情就更加的难办啊。”
旁边的浮丘伯稍微抿了一口茶,“子玉所言不假,那倒不如再忍一时,随卫君角回到野王县,然后再另作打算,不知子玉以为如何?”
“此计可行,先让胡亥公子留在濮阳城,其余的事情我来准备,多谢师叔指点,子玉先行谢过了。”陆言跪拜道。
商议好所有的事情,陆言便令英布时刻监视着卫君角,浮丘伯等人先行一步赶往野王县,而陆言嘛,先把胡亥公子安排好乃是重中之重。
此刻的胡亥心情略显郁闷,只在濮阳城中来回游玩,陆言当日觉得这个事情本来是胡亥不对,不过细细想来,自己应该多帮胡亥说几句好话才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卫君角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街市上的胡亥见到陆言赶来,心中稍微好点,“子玉,你为何不去侍奉那卫君角,如何也来到这街市之上。”
“那卫君角甚是无礼,过些时日我便帮公子解决了这个麻烦。”陆言语气阴沉的说道。
“难道子玉要杀了他们。”胡亥眼中略显惊讶。
陆言只是挠挠头,“这个倒不是,他再怎么无礼,终究是君,日后王上会处理,只是稍微囚禁也行。”
“那陆言前来所谓何事?”胡亥手中拿着玩物说道,旁边的侍官不住的给店家塞钱,这花钱大手大脚的,当真是有些厉害,不过谁让他是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