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椅后滑的时候崔逐流就想上前帮忙,但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看钱欢就要落入对中时,崔逐流扑向了钱欢,一只手拽翻了轮椅,另一只手抓住了钱欢的头发。
钱欢的双脚已经落在了水中,崔逐流抓住钱欢的头发咬着牙对钱欢大吼。
‘钱瘸子,你嫁祸人的招数能不能在低劣一点,你是把自己往死里整,’
‘逐流,疼,头疼。’
被崔逐流拉着头发,钱欢忍不住大喊,但崔逐流不敢松开钱欢,如果钱欢落入河中,以钱欢现在的伤势,落入河中就算不淹死也会丢了半条命。
至于自己只能作为唯一的凶手,
‘我松手,我明天就会被陛下斩了,你在坚持一会。’
此时李承乾已经开始往钱欢这边奔跑了,在钱欢滑动轮椅的时候李承乾就感觉不好,李承乾一边跑一边大喊,
‘崔逐流,别松手,就是扒光了头发也别松手。’
崔逐流喘着粗气
‘太子殿下,您快点,我手臂伤势没有痊愈。’
钱欢被李承乾拉出了,一点一点拖回岸,躺在岸边喘着气,随后怒视崔逐流,
‘小崔子,你是不是故意的,看你手里,是不是我的头发,’
崔逐流扬了手中的手法,在崔恒的搀扶下做上了轮椅,没有理会钱欢,钱欢被尉迟宝林背起,一行人回到了钱府,还不忘去请孙思邈,看钱欢伤在了哪里。
孙思邈查看了钱欢的身体,只有轻微的擦伤,没有什么大碍,查看后孙思邈就离开了钱府,并告诉钱欢,没到临死之前不要在去喊自己。
钱欢揉着头点头,一群小伙子坐在沙发上,沙发的对面站在裴念,崔嫣和长乐。崔嫣把牛见虎数落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的时候我还说了,他身体不好,身体不好,见虎,你真要我回去告诉娘么,’
没办法,裴念是裴氏的义女,而且比牛近乎大,数落的牛见虎气都不敢大喘,牛见虎越想越有些不甘心。
‘裴念,都是崇义,他说要赌阿欢会不会落水,’
李崇义一惊,瞬间后仰翻过沙发,崔嫣轻踏沙发直接落在李崇义的身前,顺手抓着李崇义的耳朵把李崇义拽出了门外。
‘还敢赌,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只是去闹洞房,你还敢堵钱欢落水,他落水谁还有好日子过。’
长乐叹了口气回了二楼,她对长孙冲有些失望,曾经那个稳重的男人哪里去了,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钱欢已经被裴念数落的想哭。
‘你看看你,跟着他们胡闹什么。他们都是四肢健全的,就你一个病号,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疼不疼,妾身给您上药。’
雷声大雨点小,钱欢低着头被钱欢推走。路过崔逐流的时候,裴念沉吟了片刻还是对崔逐流鞠了一躬,因为到底还是崔逐流救了钱欢。
‘裴念谢崔公子不计前嫌搭救妾身的夫君,请受裴念一拜。’
见裴念鞠躬,崔逐流连忙伸手拖住裴念,崔逐流很有把握,双手没有触及到裴念的双臂便停下来了。
‘夫人,您这是哪里话,虽我与钱欢有仇,但我们同是紫苑的哥哥,还请夫人不要见外。’
裴念推着钱欢揍了,李崇义被崔嫣带走了,至于长孙冲似乎在纠结去不去二楼解释,剩下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尴尬。
崔恒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道。
‘我们去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