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节哀。’
渊鸿的声音不大,但在前厅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有漠视,有悲哀,有伤心,有隐隐兴奋,更有人晕厥。晕厥的人就是独孤彦云的正妻,
独孤老太太脸色没有身边变化,在双眼的深处带着一丝哀伤,她没问独孤彦云在战场是否英勇,因为独孤彦云是她的儿子,怎能不英勇。深吸了口气道。
‘渊总管,宣旨吧。’
‘悼往饰终,实惟茂典,高班缛礼,允属名臣。故特进厉阳郡公独孤彦云禀粹挺生。含章秀出,庆传积备,道映搢绅。登朝膺务,多历年所,出综机揆,雅道光於廊庙;官封如故。陪葬献陵,宜令使人持节册命,赠绢布五百段,其子独孤某世袭厉阳郡公,赐驸马。迎娶安康公主,’
渊鸿宣旨后,将手中的圣旨交给独孤谋,轻声说道。
‘请节哀,渊鸿先行告退。’
独孤怜人拿着一盘银子都上前,放在渊鸿面前,渊鸿也不推脱,拿起银子便离开独孤府。至于独孤府的家主之位渊鸿没有心思去理会,直接赶往皇宫复命,
军中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已经回合,整军准备返回长安,程处默坐在军营里看着手中的信,十分幸福,钱欢要结婚了,不用想,肯定是裴念,程处默想想钱欢三人偷偷跑去占襄城大闹一番的事,心中就隐隐不快,但看见手中的信却又忍不住开怀。
尉迟宝林也受到了钱欢的来信,这木炭笔就钱欢一个人在用,加上起歪扭的字迹除了他没有人能写那么丑,尉迟宝林起身走向程处默的营帐。到了营帐门口就喊道。
‘处默。你收到阿欢的信没。他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他要咱们做什么伴郎。’
程处默回道
‘收到了,收到了,快回信告诉他半个月后会赶回长安,今晚我就去问河间王能否放咱们两个先走、我可不能错过我这兄弟的婚事。’
尉迟宝林点点头,研磨写信,写道一半时回头问程处默。
‘处默,你说咱们俩回去的时候去不去一趟博陵崔氏,听说阿欢给充气儿说了个亲事,就是他们家那个妖艳的女人,你见过的。’
程处默一愣,这事自己还真没听说,但听到是崔嫣的时候程处默连连摇头。
‘不去,那女人的苦你还没吃够?阿欢这不是把崇义推火坑去了么,哎,也是,除了咱俩他们也没接触过那个女人。’
程处默心里想着,那女人的武艺应该与裴念相仿,但智商上能让裴念落处好几条街。想想都有些可怕。继续对尉迟宝林说道。
‘宝林,你说充气儿在那女人手里能活多久,半年?一年。’
尉迟宝林没好气的回道。
‘她崔嫣又不吃人,瞧你那个怂样。长孙冲为了保护阿欢的人敢向李元昌下杀手,在看看你?耻于为伍,信自己写吧,我现在就准备去崔家。’
‘宝林。你别冲动,你现在去求徐帅,你不是找死么。厉阳郡公刚刚战死,现在他们都烦的要死,,明日,明日咱们去就河间王,你陪你去崔家还不行么。’
‘不行,你不是陪我去。’
‘是是是,我是为了跟上他们的脚步。继续写信,’
尉迟宝林的信些的十分简单,只写了十五天三个字便派人送走。钱欢收到了尉迟宝林的信微微一笑,继续写信发给在长安禁足的几人,看能否求情出来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