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风走出了房门。
干什么?晨练。
七点一刻,他跑步来到了河畔,金书海已早早等待他了。金书海如平常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陈风有些敬畏,也不知师傅会用什么手段来虐待他。
几ri虐待,陈风素质飞速提高,简直可以用勇猛jing进几字来形容,而今的太才真正配得起高大勇猛这个词汇,而不是被掏空了的‘高大魁伟’。故而陈风虽对金书海颇有微词,但也心甘情愿无情被虐待。他笑着走上前,距离金书海两分米地,问道:“师傅,今天我们学习什么?徒儿当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jing神,师傅,你尽管来吧,徒儿承受得住的。”
一个同样穿越而来且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人听到陈风这番表决心,刚吃下的饭,连肠胃可能都会吐出来,而后吼了一句:“你搞基呀!”不过却没有第二个幸运儿穿越而来,而且金书海对于陈风言语非常满意,冷酷脸颊上闪出了一丝别扭的笑意。而后道:“嗯,很好,今天我们的学习主题便是格斗。”
陈风晕乎乎的。
“随我来!”金书海倒了一句便往前大步流星走去。走得非常远,陈风冷汗直流,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师傅,您八点钟不是要帮师娘打下手吗?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了。”陈风一副着急模样道。
“嘿嘿,我向你师娘请假了,小子,别给老子偷jian耍滑,哼,要不我们就舍远求近,咱们来连连。”金书海一边走着,一边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嘿嘿笑道。
“哪能呀,师傅武艺盖世超群,徒儿哪里是您的对手呀!”陈风连忙摆手,心中已结冰了,今天的课程非常残酷呀。而后陈风闭口不言,随着金书海往前走,穿越了几条街道,来到一条小巷子,停到了一方几分破旧的四合院前,四合院门前高高挂着一幅歪歪斜斜的三个大字,不过颇有气势:jing武馆。
陈风眼皮直跳,yin霾盖过头顶,“师傅,你,你不是想来砸人馆子吧?”陈风心如死灰,惊悚不已。他虽初入武学界五六来ri,也从金书海这个有几分憨厚,非常混蛋的师傅口中得知jing武馆的具体信息。jing武馆,民国末年一位绝代豪侠所创立,以发扬中华武学为准则,而后岁月,jing武馆英才辈出,在武学界立下不世之威名,本称之为武学界的泰山北斗,绝世强悍。陈风可以想得到,如果自己砸了jing武馆的场子,且侥幸逃了出来,未来ri子会如何天昏地暗?
金书海却令他绝望的点了点头,狮子吼便的声音吼道:“你虽有武技,武体,却无武者战无不胜之心,如此你如何堪当大任??你又如何可以凭武保护你身边的人?”
声音如黄吕大钟在陈风脑海回转,他似乎顿悟了般,久久没有言语,而后坚定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前面言语金书海非常满意,不过后面的言语却令金书海晴转多云,陈风道:“可是师傅,jing武馆这个牌子是否大了些呀?要不,我们换个小的!”
望着已晴转多云,继而将暴风骤雨的金书海,陈风拔身便回逃,然而却并非易事。金书海虎手一爪,握住了陈风肩膀肋骨,而后吼道:“砸馆子了!”双手全力施为,将陈风全力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陈风砸到了房门,直接将房门砸得四分五裂。陈风也被摔得七荤八素,早上刚喝得玉米粥都吐出来少许。
四合院,青草幽幽,三两株树木并排而立,古se古香的建筑,环境非常优美。砰砰砰脚步声,继而嘶吼声打断了“什么?竟有人砸jing武馆馆子,兄弟们冲呀!”
陈风心哇凉哇凉的,“这哪里是武者呀?分明黑社会呀!”扫过前方飞步冲出,手提刀棍剑戟的汉子,他的心顿时沉到了低谷。回身一瞥,更令他绝望,师傅已经不见了。一位手持拳头粗壮,近两米长铁棍的大汉走了上来,凶神恶煞道:“小兄弟,你来踢馆的?”
陈风连忙摇了摇头,而后道:“自然不是,我来与诸位交流武技。”他鬼使神差道了这样一句。
“哼,凭你交流武技?哼,师兄,我看他分明来砸馆子的,师兄,好好教训教训他!”后面的jing武馆弟子已经开始挥刀舞剑,吆喝吼着起哄了。
壮汉亦神se冰寒盯着陈风,如一条毒蛇,随时yu嗜人。经过刚刚慌乱,陈风反而冷静下来了。非常平静望着壮汉道:“够不够格,试过才知道,在下不才,经过一位武学大师已三月之功调教,自觉有成,师傅命我前来排放诸位,呵呵,也可以如诸位一家之言所说砸馆子,来交流武学心得。”
有种人骨头里怕死,然而面对死亡时,却风轻云淡,冷静非凡,陈风便是这种人。陈风已经死过一次了,没有人比陈风更畏惧死亡,然而面对死亡危险时,却也没有人比陈风更冷静。
一番言语令起哄弟子哑口无言,壮汉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去比武广场,请!”壮汉挥手道,陈风跟了上去。走远,庭院静悄悄,一颗翠树上金书海如敏捷之猿猴下地,自语道:“呵呵,这小崽子有几分胆量,我以前的担心纯粹多余呀。”比武场,也不过一个院子,陈风扫了一眼,院子长一百米、宽五十米。左右边缘兵器架子,左边两列、右边两列,放着刀枪剑戟诸多兵器,左边二十四柄,又便二十三柄。
陈风轻笑道:“眼疾手快,坚毅苦恒,心思灵敏之辈才可习得高明之武艺,呵呵,jing武馆果真名不虚传,以兵器来锻炼武者‘眼疾’,在下左手边兵器二十四柄,右手二十三柄,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