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心想,他写的那些诗词,可是传颂千古的众多文人智慧的结晶,他记忆中的诗词有限,写一首便少一首,总有用完的一天,故此推辞道:“哈哈,诗词乃小道尔,不足挂齿,来,顺敬长公主一杯。”
高顺不胜饮酒,与母亲、长公主等几人喝的是果汁,而且加了他提炼的白砂糖,味道更是鲜美。
刘坚插话道:“君侯,您就写一篇吧!”
高顺见推辞不过,便说道:“好,不过仅此一次,算送与两位长公主的。”
“谢过君侯!”
高顺仔细想了一下,说道:“两位长公主新婚燕尔,便以民间新婚闺意为题,为你们写一首,题目为《闺意》”
“好,请君侯快快道来。”
高顺低声吟诵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刘坚连续吟诵几遍,感觉越是吟诵,越是回味无穷,描写的太传神了,忙命下人娶来笔墨和锦帛,她要仔细记录下来,生怕忘记了。
刘修赞道:“君侯之才果然名不虚传,今信矣!”
“哈哈,长公主喜欢就好!”
两位长公主放下了公主的架子,刻意讨好高母,又与高顺等人频繁举杯,现场气氛非常融洽。
家宴办的非常圆满,宾主尽欢。
饭后,两位长公主陪老夫人在府内花园散步,高顺才有时间咨询周飞和房良关于陛下接母亲前来的意图。
周飞解释道:“观长公主的表现,肯定得到陛下的暗示,或者早就得知详细信息,只是我等未知具体内容。”
房良道:“哈哈,主公毋须担忧,肯定是好事,很快便知缘由。”
高顺为难的说道:“苏双猜测,陛下有赐婚的可能,首先是万年公主,其次是年龄相当的宗室之女,你们认为有无可能?”
周飞道:“主公,陛下有拉拢主公的意图,否则就不会赐婚于我们了,现在看来,苏双的猜测不无道理;不过主公应尽快结婚成家,早生少主,可安众人之心。”
房良道:“看今晚两位长公主的态度,赐婚之事很有可能,主公宜早做计较。”
高顺解释道:“母亲已给我定亲,乃许林之妹,你们都见过,本来计划明年春天成婚,现在若是陛下赐婚,该如何是好?”
众人皆是不语,若是陛下赐婚,那先前的婚事被退掉,则会得罪许林、许福,以后如何让手下之人信服?
房良道:“主公,若是娶了公主,只是每日请安行礼便会严重危害到主公的威信,我反对!”
李强道:“若是如此,陛下那边又不好交代!”
周飞道:“只能看老夫人的态度了,最好推辞掉。”
众人无法,高顺只能等晚上众人离去后再与母亲沟通。
两位长公主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与高母散步回来后,向高顺索取了十床被褥和十匹各色棉布后才心满意足的返回她们的府邸。
待众人离去,高顺说出了他内心的担忧。
高母略作沉思,问道:“我儿是何意见?”
高顺道:“母亲,皇家的女子我们怕是伺候不好,且徐婷怎么办?”
母亲没有表面态度,只是说道:“我儿毋须担忧,为娘自有打算。”
这个年代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个人对婚事无从做主;见母亲如此说,高顺只能等候。